虎以芸犬齒咬個寂寞,眼睜睜看著小天掉下去,自己因為用力過猛收不回來,跟著栽倒下去,和小天一樣做自由落地運動。
正當她娘啊哥的嘰哇亂叫時,躺著的大黑熊終於離開了他的寶貝地床,往前一跳,輕鬆越過峭壁,順手撈了兩個蠢貨。
“哎呀!就差一點,幸好幸好啊!”枝枝站在宋施肩上捂眼,另一隻眼看見小天和芸芸都安然無恙,頓時拍著小心髒降低心速。
站在山頂平地上,大黑熊放下舒朗天,提溜著某虎的尾巴,仔細打量她。
“啊啊啊!你放我下來!我尾巴痛,要斷了尾巴要斷了!”
虎以芸被倒吊著在空中晃蕩,尾巴難以承受她自身的噸數,痛得她大喊大叫,感覺自己的尾巴就要和她分別了。
舒朗天尷尬提著腰帶,迅速打個結,就向大黑熊道謝,然後請求他放了虎以芸。可大黑熊沒做反應,隻好奇盯著她看。
“熊熊大哥,我求你了,你放我下來吧!以後你偷袈裟我絕對幫你望風!”
大黑熊一臉不讚同,“小崽崽,你得叫我叔,還有,我不偷袈裟!”
虎以芸撇嘴,你誰啊我叫你叔,咱倆品種不一樣,你熊我虎,就算我二大爺的三姑婆的侄女婿是你大舅的幺叔的孫女婿,親戚關係也論不到你是我叔。
“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虎,氣息也很像,小崽崽,你爹是哪個?”
虎以芸眼珠咕嚕轉,難道大黑熊認識她親爹?那他是敵是友?
“黑熊叔叔,要不你還是放我下來,我下來就告訴你。”
虎崽子嘛,就要能屈能伸,該服軟時要低頭。
大黑熊思考一會兒,把虎以芸放下,等著她回答。
虎以芸一摸到地,連滾帶爬跑到舒朗天身後躲著,伸出隻腦袋瓜瞅他。
“我無父無母,我不知道我親爹是誰欸,黑熊叔叔,你要幫我找嗎?你和你說的那隻虎是好朋友嗎?”
大黑熊一想到認識的虎,氣不打一處來,怒瞪著虎以芸。
“我和他仇深似海,他借口閉關,我等了上百年都沒等到他出來報仇,他一定是跑出去浪了。等我找到他,我一定打得他哭爹喊娘,求我原諒。”
虎以芸瑟縮著頭躲在舒朗天身後,大老虎一看就很害怕,舒朗天回身抱著她安撫,一人一虎眼神交流。
舒朗天:演夠了沒?沒夠我讓開,舞台讓給你。
虎以芸:人家真的好怕怕,你不要留我一個嘛!
“咳咳!這位黑熊前輩,小子趕時間完成最後的幻境考驗,您能否,讓一下?”
舒朗天恭敬施禮,大黑熊眼中不耐,正想大吼過去,飛船飛到他上空,宋施一行人行禮,
“師叔,掌門和各位長老看著呢!”
大黑熊一聽到掌門他們,氣勢一下就低下來,哼哼幾聲,側身表示退讓,熊眼一直盯著虎以芸看。
“像。真的好像的!”
宋施讓舒朗天走到中間去,啟動地上的幻境開關。一會兒的功夫,很明顯他人站在那兒閉著眼睛,可心神已經陷入了幻境中。
虎以芸看不見小天的幻境是什麼,問宋施他們也不知道,隻有幻境後控製的掌門和各位長老才能看見。
她想找枝枝嘮嗑,可他趴在宋施肩上呼呼大睡,她實在受不了大黑熊的眼神,躲在宋施背後擋住那灼熱的視線,盯著宋施的背發呆。
也沒過多久,她感覺到前麵宋施的緊繃和著急,她出頭望向舒朗天,發現他此時滿臉大汗,雙拳捏緊,臉上寫滿痛苦,眼皮不停轉動。
突然她感覺心裏一陣難受,一種想要殺人自毀的痛苦,可是她沒想殺人啊,沒人讓她有恨得想要滅毀幹淨的感覺。所以……
這是小天的情緒!
虎以芸震驚望向小天,她急忙跑過去,快要碰到他時,一陣白光閃過,氣波向外擴去,擊倒了虎以芸,其他人竭力施法穩住了自己。
“參見師叔祖!”
“恭賀師叔祖出關!”
眾人彎腰向著虎以芸的方向行禮,臉上喜氣洋洋,很是恭敬。
虎以芸利索站起來,尋找舒朗天的身影,發現他已經睜開眼,迷茫望著自己的手發呆。
還好,醒過來就好,沒事了!
她才有心情看向宋施他們行禮的師叔祖,這人站在她和小天之間,一襲白衣身姿飄渺,負手淡笑,伸出隻手朝向虎以芸。
“芸芸,還記得我嗎?”
你……誰啊?我認識嗎?不會是傳說的……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