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琪看著沈臨沂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沉痛的鞠了一躬,然後對著剩餘的其他人下令:“我們……走!”
“哥!”徐淺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沉默的哥哥,怎麼可以丟下家主一個人自己走?她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卻是被徐琪猛的拉到身邊,然後蠻力帶走。
徐淺掙紮著,可是怎麼也掙脫不開徐琪。她隻能絕望的看著那個慢慢關閉的大門,和那個大門裏簡直去送死的沈臨沂。
“總裁……”撕心裂肺的一聲吼叫,就這麼飄散在空氣裏,徐淺的一滴淚滴在死亡玫瑰的大門,化作虛無。
基地內,死亡玫瑰嬌笑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你的美嬌娘好像很舍不得你呢?不如就一起留下吧。”
沈臨沂抬眼,不帶一絲的溫度:“不用,隻不過是屬下罷了。我一個人做你的護衛就夠了。別忘了承諾。”
見到沈臨沂三番五次的提到那個蛇地,死亡玫瑰的眼神閃了閃:
“那蛇地不過是我偶然所得,一直以來放在庫房裏沒有多大的用處,沒想到最近我這裏熱鬧起來,卻是為了那個不起眼的草藥。”
似乎有些感慨,死亡玫瑰見到沈臨沂並不接話,繼續慢條斯理的開口:
“蛇地的功效雞肋,不過是在那傳說的“孟婆湯”裏麵有些用處,卻是竟然被你們同時盯上,怎麼,你有想要恢複記憶的人?”
她說出這話,沈臨沂的古井無波的臉上總算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不過還是很快被死亡玫瑰捕捉在了眼中。
“哦?我果然說對了,要幫人恢複記憶?”
沈臨沂沉默,隻有捏緊的雙拳能夠代表主人內心的不能平靜。死亡玫瑰見到沈臨沂死活不開口,隨意的往後麵一仰,擺擺手:
“罷了罷了,我也懶得管你做什麼。能夠讓堂堂的沈家家主給我做保鏢,我也不虧。”
她似乎真的不再關注沈臨沂想要蛇地的目的,悠閑的繼續玩弄自己新作的指甲。
那如同血液一仰的顏色在她的眉眼襯托下越發的顯得妖異華美。
大廳就這麼沉默下來,好半晌沒有聲音。直到死亡玫瑰突然歎了一口氣:“哎,要不是我前幾天誤殺了一個“舜”的人,如今也犯不著拉你做保鏢。”
似乎又想到什麼,座位上的女人放下擺弄的指甲,有些促狹的盯著沈臨沂:“忘了提醒你。那個和你一起要蛇地的人是舜的。而且,這一次要來狙殺我的也是舜的人呢!”
房間的溫度,陡然之間急速下降。
沈臨沂終於在徐琪他們走後說出了第二句話:“遇神殺神,見佛弑佛!”
座位上的人似乎沒想到沈臨沂會是這麼一個反應,一怔之後,又輕笑出聲:“嗬嗬,不愧是我看上的保鏢。麵對舜竟然麵不改色!看來你對蛇地也是勢在必得呀!”
“……”沈臨沂閉上雙眼,不再開口。
而座上的死亡玫瑰卻是盯著身邊這個男子,即便是身處敵營,他周身絲毫沒有一點畏怯。甚至在告訴他敵手是舜的時候,還能果斷的說出“殺!”這樣的字眼。
“舜”,舜字取自華夏最古老的第一代皇帝,顧名思義,帝王將臨,萬物臣服。
舜的勢力之可怕,死亡玫瑰不知道怎樣的。不過那天被她殺了的那個“舜”的人是紫字輩的。而舜的勢力劃分,紫字輩是最末等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