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楚一步一步的站起來。即便是這樣,她也依舊不太能吃得消沈臨沂的體重,所以每一步都很艱難。頭上都是汗珠。
沈臨沂在她的背上,看著她的艱難,貪婪的把頭埋進她的後背,吮吸她的氣味。
多久了?太久了,他好久沒有這樣聞過她的發,她身上的香味。
“臨沂哥哥,我……”
邱楚正背著沈臨沂,房門前卻是突然傳來鍾南年的聲音。她拖著一個行李箱,顯然是來告別的。可是,她看見邱楚背負著沈臨沂的這一幕,太過震驚。以至於,她忘記了言語。
“你們在做什麼?”她尖叫地問著。
可是,隻得到了沈臨沂淡淡的一瞥,和以一個詞:“關門。”
這句話顯然是對邱楚說的。
按道理來說,在邱楚的心裏,鍾南年此刻是沈臨沂的正牌女友,而她不過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女傭”,她沒有資格插足沈臨沂和鍾南年之間的事情。
但是,邱楚偏偏看鍾南年很不爽。剛才不是要把她關在別墅的門外?
邱楚一聽見沈臨沂開口,腳上突然就變得格外的快速。她很快的走上前去,然後一腳關上了房門。
鍾南年也嚐了嚐被關在門外的滋味。
該死!
鍾南年的臉色陡然變得黑沉。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和門前的密碼鎖。她憤怒地跺跺腳,氣憤離開。
邱楚那個賤人,給她等著!
邱楚的行為落在沈臨沂的眼中給他冰冷多時的眼神難得的染上了一絲愉悅。
“吃醋了?”低沉的嗓音飄進邱楚的耳朵。難得的少了一絲冰冷。
邱楚一愣,疏遠答:“沈總想多了。我隻不過是在報之前鍾小姐把我關在別墅外麵的仇恨罷了。我這個人記仇。”
這一次,沈臨沂卻是沒有生氣。他難得的從咽喉處溢出一絲愉悅的笑意,手指尖輕輕摩挲邱楚的下巴:
“吃醋了就是吃醋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放心,我到底現在還是寵愛你的。”
他其實是有心逗弄邱楚,卻是被邱楚聽成了另外的意思。
“寵愛?嗬嗬,她還真的不需要。”臉上一句沒有表情。沈臨沂漸漸地也有了察覺。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嗖”的一下拿掉了放在邱楚下巴上的手指,低聲命令道:“讓我坐在馬桶上,然後你給我脫衣服,幫我洗澡。”
邱楚看著他,良久還是動手解開男人的真絲睡衣。
漂亮的八塊腹肌暴露在空氣中。而吸引邱楚的,卻是那貫穿前後的彈痕。她突然所有的怒氣都消失了。
手指輕輕的摩擦那堪堪愈合的傷口。想起沈臨澤告訴他,他已經不眠不休的工作了三天三夜,這樣的身體怎麼受得了?
她眼中突然帶上了淚水。邱楚抬眼看著沈臨沂問道:“還疼麼?”
女人的感性總是奇怪的到來。比不得姨媽,還有一個大致的時間。
眼淚這東西,根本不受控製。上一秒還在那裏怒火中燒,她下一秒,卻突然軟和了顏色,問他:“疼麼?”
話語輕柔,如同一根羽毛拂過。沈臨沂扭過臉:“已經好了,這不是一個用人應該擔心的。你現在快點給我洗澡。”
邱楚看著他僵硬的臉,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感情,她起身,幫沈臨沂脫個精光。然後扶著他進了按摩浴缸。
邱楚不再說話,臉色也恢複了僵硬,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錯覺一般。隻是手上的動作又些幾不可查的輕柔。
沈臨沂望著自己已經日思夜想太久太久的眉眼,目光從邱楚的頭慢慢移動到她的唇,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