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有等來女孩嚇得花容失色的驚慌失措,而是飛來的一巴掌和夢囈似的不耐吼聲傳來,“滾!鬼叫鬼叫的,讓不讓人睡覺!”
吼完繼續做她的春秋大夢!
“雲葉兒!”還好他一手擋住了,要不然就會被她一巴掌拍成毀容不可。
葉兒一聽著這聲音怎麼就這麼不對?立馬抬起臉來,睡意全無!她發誓,絕不是有意的。此時隻能裝無辜。
她站起來的時候,拍了拍的長裙,站在那裏,是大家閨秀的矜持和端莊,嫣粉的唇,白晳修長的脖子,秀美的下巴,小吊帶的領口綻放著誘人的風情,貼身的彈性麵料,包裹著玲瓏有致的少-女曲線。
江昭不太高興差點被打中的事,“來做什麼?晚上沒去上班?”
“下周再去上班了,反正我也是臨時工,今天燉了點湯,特地來感謝恩公的。”葉兒看江昭麵色遲疑,便補充道,“放心,沒有投毒。”
江昭哭笑不得,是不是現在姑娘家都愛看穿越,一天到晚的恩公恩公的,她叫著不別扭嗎?他聽著別扭死了。
開了門,葉兒跟了進去,在江昭身後換了鞋,然後把保溫桶放在飯桌上。
江昭在沙發上坐下,拿遙控器,“滴”的一聲開了空調,便扯下領帶,將襯衣袖子挽高。
葉兒駕輕就熟的去給江昭倒了杯水,倒好遞給他的時候,一彎腰,長發便恰到好處的從身後傾泄下來,令人放鬆的依蘭夾著淡淡的茉莉香氣肆無忌憚的湧進江昭的鼻腔裏,發如蠶絲掃在他的手背上,撓得人心癢。
而吊帶的領口並不過份低,即便彎腰,也不可能讓坐在視野百分百ok的男人麵前覬覦到真正的內容。
江昭喉結難耐的滾動一下,接過水杯。
葉兒就此在江昭腳邊跪坐下來,男人隨意的靠在沙發上,連嘴角也是隨意的弧度,反倒猜不著他的心思。
所幸她也沒想過猜他的心思,從自己隨身帶著的肩包裏麵掏出錢包,取出一張金色的銀行卡,捉住他的手,他頓了一頓,她並不放手,握著金卡的手也一並放在他的大手裏,然後另一手緊緊扣住,讓他們的手交疊而握,分不清到底是誰包裹了誰。
她姿態卑微,低低乞求,“我弟弟的事,幫幫我,求你了。”
江昭的手便這樣堪堪的被葉兒握著,倒是從來不知道她有這麼低眉順眼的一麵,空著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今天這樣子打扮,還真像是柔情似水,拇指來來回回的撫拭著手中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想賄賂我?”
“不不是。”葉兒支吾著否認,抬頭望著男人一張俊顏,依舊水眸含屈,低低如訴,“周豔要跟我搶小傑的撫養權,這卡裏的錢是我賣房子的,全部家當了,沒了爸爸,我不能再沒有弟弟”
男人沒有回答幫或不幫,而是低低問,“不是?”有力的臂一把拉起地上跪坐著的女人,讓其跌坐在自己腿上,手伸進她的吊帶裏。
這女人故作羸弱的姿態倒真是惹人憐得緊。
在江昭的眼裏,葉兒所有的低聲下氣那都是做戲,他認識她這麼久,已經習慣了,這個社會生活的人,有幾個不是做戲?
他每天應付很多人,也同樣做足很多戲。
她要來跟他做戲,他就跟她搭。
天知道他有多樂意看她每次演不下去時那種窘迫,真是生活中一劑大大的調料,色香味俱全。
明明隻是想逗弄而已,卻發現手下的軟嫩滑潤讓他有了想要毀滅她的衝。動!真是一種變。態的想法!
美好的東西,捏在手裏,若是捏碎,那將是怎樣的一種景象?
雲葉兒,這次可怪不了我,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假戲真戲,都是戲,陪你演,你也要演得起。
“穿成這樣來,是想性。賄賂?”他的聲音在越來越緩的語速中,即便揶揄也開始暗啞,“昨天的帳,怎麼算?”
葉兒眨上霧蒙蒙的眼睛,像是有些水盈盈的淚珠就鎖在眼框裏,可憐兮兮的望著此時眸含綠光的男人,怯怯道,“以後再也不敢了。”
女人話落便低眉垂首,將頭埋進男人的懷裏,嘴角卻慢慢勾起。
看似過快,卻是葉兒蓄謀而來的親。熱正在她的預料中一步步的發生,依蘭和茉莉精油,都有催。情的效果,可江昭的自製力驚人,今天他喝了些酒,她算是運氣好嗎?
那張她睡過的床,當兩個人重新跌落在雲絲軟被之上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番心境,**翻滾,算計湧起。
葉兒知道,她再也回不了頭,她不需要回頭,那塊牌坊早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