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兒拉過被子,蒙在自己頭上,把自己包了個緊,被子裏出來的聲音,就像是一隻特大號的蚊子在狂叫,“江昭,你滾去上班,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再也不見到你!你這個下.流胚!啊啊啊!”
江昭樂嗬著去拉葉兒的被子,到處都找不到縫,幹脆伸臂抱住一大團被子包住的人,不正經的帶著點委屈說道,“別這樣啊,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還不是你下-流,把我帶壞了。”
葉兒甩開被子,震驚,“什麼?我把你帶壞了?”
江昭無辜的點點頭,“是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我想想臉都紅”
“你個不要臉,你還說昨天晚上!你再說,你再說!”葉兒操起枕頭就去打,打死這個臭不要臉
“老婆,我是風流,你才是下-流。下次不準說錯了,乖。”摟住已經氣得找不到東南西北的女人,江昭覺得這樣子的葉兒真是好得不得了,親起來都覺得親到一團蜜。
江昭把頭埋在葉兒胸前,一頓豆腐猛吃,吃了吃了還一臉嬌弱,“老婆,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那麼多下-流的事情,都把我折騰得累死了,做點早飯給我補充點體力啊。不然你這樣的玩法,我哪經得住啊?要想細水長流的那樣玩,你得把我伺候好啊。”
“你你你!”葉兒想罵,你他媽的一個無恥腹黑攻,一定要裝成純潔白兔受,要不要臉?
江昭挑著眉,眼睛眨啊眨,“快去啊,快去啊。”
雲宏偉出院後沒幾天,秦家就準備了家宴,秦榮方還跟葉兒說,結婚的時候匆忙,都隻管應付家裏的親戚,也沒請個朋友,今天這家宴就順便把年輕人的朋友也請來。
葉兒有些不敢消受,她原想訂婚後就把朋友宴請了,可總是不停的出事,一點空閑都沒有,但是外公能提出來,還是她意料之外的。畢竟當初嫁進秦家的時候,外公是反對的。
秦榮方給秦非方打電話,“非言,你嫂嫂家裏人今天在家裏吃飯,你早些回來。順便帶些玫瑰花什麼的,你們年輕人那些東西我也隻知道這麼一種花表達著什麼肉麻的愛情,我是想今天讓你嫂嫂把她的朋友也請到家裏來,給她補一個小婚宴。”
秦非言滿口答應,“爺爺,放心,這事情包在我身上。”
掛了電話就打了電話給秘書,“美人,幫我訂一下花,要鮮豔的紅玫瑰,讓花店做成心形,支數什麼的,越吉利吉好,最好什麼一生一世啊,白頭到老的意思。你看著辦。”
“美男,有小費嗎?”
“美人,不好好幫老板把事情辦好,可是要扣工資的哦。”
“哼!”
秦非言這個人,玩笑可以開,怎麼開都可以,可以在辦公室裏隨便對他飛媚眼,時不時幫他拉拉領結,理理衣服,愛昧的摟摟他,說些調戲他的話,他統統不介意。
但是他這個人,下起罰單來,就好象跟誰都不認識一樣,甚至笑著跟你說,“美人,這批材料的提成發給你,我會很為難,我這個人最怕就是做為難的事,所以,你就別讓我為難了,就不發了。”
所以不管是誰,都不敢在這麼輕鬆的環境中放低自己的工作效率,即便壓力很大,照樣工作開心,因為老板實在太有愛,美人雖是垂涎秦非言的美色,但這種垂涎絲毫不會影響工作,與愛慕無關。
訂好花的事情,秦非言從公司出來,約了一個日本的客戶,秘書的英文不錯,日文有些差,他跟美人秘書說,真想學那些電視裏的大總裁,換個會八國語言的秘書。
美人秘書馬上說,“boss,我晚上剛好報了日文班,很快的。”
“嗬,真乖。”
這個日本客戶要去傳媒學院拜訪一個教授,大概下午三點結束,秦非言親自過去接。
傳媒學院裏麵的俊男美人就是多,還個個的腰杆都挺得直直的,那就叫什麼,自信!
從學校教研樓接到日本客人,秦非言和日本客人慢慢的走下來,兩個人用流利的日語交流,聲音時大時小,好不歡暢。
夏淺一路騎著自行車,穿著一件小格子的襯衣,一件淺色小線衫,小小的蓬鬆的梨花頭,一看就是個清新可人的小女生。
騎得很慢,邊騎邊往邊上看,鑰匙呢?鑰匙呢?“同學,你有沒有看到一串鑰匙,上麵吊著一個叮當貓。”
“沒有。”
“美人,你有沒有看到一串鑰匙,上麵吊著一個嗬當貓的小玩偶,這麼點大。”
“沒有哦,你再問問別人。”
“謝謝啊。”
“帥哥,你有沒有看到一串,喂,帥哥”夏淺喊了好幾聲,前麵的兩個男人根本不理她,一高一矮的,一胖一瘦,什麼搭配?車子騎得近了些,兩個日本人?
“小日-本。”夏淺嘟囔一聲,“怪不得呢,原來是兩個小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