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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兒詫異的看著向晚,嫂子這是在演變臉嗎?剛才還在溫情柔軟呢,這時候講起江昭來,怎麼就這麼夾槍帶棒啊?嫂子長得挺漂亮啊,一雙眼睛靈動得很,皮膚又白又細,長發紮在後頸,多溫婉美麗的一個女人啊,配江睿那種美男多合適啊,可講起話來怎麼這麼沒有點涵養啊!
向晚看著葉兒眼神有了變化,心知葉兒已經起了抵觸,目的已經達到,便繼續催化,“咱們也別理什麼江昭不江昭的了,像他這種豪門公子哥,海城一抓一大把,這些家夥全仗著自己家裏的背景為非作歹,不務正義,沒有責任感,不懂感恩,把女人當衣服,今天睡了明天扔,牛逼轟轟的不把女人當人看,啃老的時候開著名車到處泡妞,演著高富帥,離了家族立馬變身成絲,沒有出息。離婚,明兒就離!咱明兒一出門,找個比他好的給他看看,氣得他吐血了才好!”
葉兒被向晚說得一句話都不敢接,被她這麼一說,葉兒瞬間覺得江昭是全海城最完美的男人
書房裏。
江昭受江老爺子和秦榮方的影響,不喜咖啡,所以家裏會客廳書房都備有茶案和各種茶具,喜茶歸喜茶,裝修卻不似老人那般愛好古風,沉色內斂的咖色真皮沙發,也不顯突兀。
兩個男人隔著茶案相對而坐。
江睿慢慢悠悠的泡著茶,江昭像是極度煩悶的吸著煙。
“江昭,秦家外公和爺爺的意思是冤家易解不易結,你不要私下動歐陽家。我們都清楚你是被下了套,這事情前後一想,就能連起來,你給弟妹好好解釋一下,她能聽得進去。”
江昭把煙摁在水晶煙灰缸裏,灰色的煙灰處升起一絲青煙,但他的手一直摁在煙灰缸裏的煙頭上,反複的,用力的,把薑黃色的煙絲都揉了出來,把長長的過濾嘴也揉爛了,裏麵的絮絲敗露出來,盯著煙灰缸裏的煙絲和煙灰,江昭沉鬱道,“大哥,你說的這個我明白,我也知道我被下了套,我跟雲葉解釋,但她沒辦法接受,不願聽我說話”
江昭幾不可聞的歎了一聲,“其實這件事情,站在你們的角度,解釋就行了,隻要說清楚,隻要分析就可以,一條條的線如何如何,前因後果,說得明白就過得去。但是你們沒有站在雲葉的角度想過,我有想過,當時她說她也去找個男人睡一起,讓我接受,她就不離婚,我聽到這個話時候就完全懵了,我就想著那個畫麵,沒有前因,沒有後果的我就把她從別的男人床/上拎起來,光想想那個場麵,我已經想不出來前因和後果。所有的解釋在這種心情下都不可能有用”
“這種事情,沒有人可以設身處地,沒有人可以站在她的角度的來想,隻有我能,因為我們是夫妻,換位思考的時候才會有所謂的‘你的痛苦,我 感動身受’ ,也才有這樣的資格說這樣的話,雲葉現在不想聽我解釋,甚至連話都不想跟我說,她那種排斥和厭惡我都能理解其實你勸我的這些我都知道,歐陽家現在不能動,外公早就跟我說過,海城的權利場是一個磁場,牽一發動全身,不能隨意去破壞它的平衡”
江昭抬起頭來的時候,四目相對,兩個精明強悍的男人各有各的思慮。
江昭說出這樣一番話,江睿是有很深的觸動的,喝了口茶,“你說得對,這事情我來勸你,方式方法都很是欠妥,你結婚那個時候我就說過,以我對你的了解,如果是不想娶的人,刀架你脖子上也沒用,其實是被我言中了吧?夫妻感情好能結合在一起,是一種運氣,也是一種福氣,昨天晚上的事,非言也給我說了細節,今天弟妹那麼護著你,我也看在眼裏,兩個人感情這麼好,不該因為一些外力說分開就分開,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你要冷靜些來處理,你一直是個冷靜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太急,不要太衝動。”
江睿也知道江昭是個報複心很強的人,當然江家除了江智性子容得人些,其他人都應該是睚眥必報的性子。
江昭摸了摸鼻尖,看著江睿,“大哥,我就這麼攤開了跟你說吧,現在老人那邊,我會跟他們說歐陽家算計我的事情,我不計較,隻是不想再跟他們往來。讓他們安一下心,騙騙他們,我覺得可以,沒關係。”江昭在些頓句的時候,目光倏地凶狠了些,“但是歐陽生他弄得我家裏這樣人仰馬翻,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雲葉能安生一段時間我還有點心情淡化一下,但如果因為這件事情,雲葉非要跟我離婚不可,就算江、秦、卓家所有的人都反對我對付歐陽家,我都不可能放過他!”
江睿笑道,“你有這樣的想法,我真是一點也不意外,如果這件事你能這麼忍過去,倒不想你了。”
“別說得好象你很了解我似的。”江昭也忽而笑道,“對了,歐陽生前年開始不就是想跟你一起搞個七星級的酒店嗎?酒店他沒經驗,要不然你讓他出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