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師,你確定能行?”一位老頭戰戰兢兢的看著法海手上的大針筒,後麵排著長長的隊伍。
法海一邊排著針筒裏的空氣,一邊道:“老人家放心,這可是神藥,一針下去,藥到病除。”
老頭正是狗肉店的受害者,看穿著,應該是富貴人家。
這可是有很大消費能力的金主,所以法海得客客氣氣的。
楊戩看著戰戰兢兢的老頭,又看了看那兩寸長的針頭:“禪師,這一針下去,人都對穿了吧。”
“真君放心。”法海心有成竹道,“這是紮臀部的,那裏肉厚,哪裏能穿?”
其實這病都是鬣狗鬧的。
鬣狗常年吃腐肉,自身帶著大量的病菌。
楊戩已經是大羅金仙了,當然不怕,可凡人哪裏能扛得住。
法海這是從輪回商店找到的最便宜的治療方法,專門針對鬣狗咬傷。
這會兒,他在其中一家狗肉店邊上找個房子,當診所用。
“老人家,來,衣服掀開。”法海握著針筒和善的說。
“禪師,能不能換口服的?”老頭驚恐的哀求著。
“小僧不賣什麼‘三株口服液’‘螞蟻口服液’,那些都是補藥,不治病。”
“可是……”
老頭還想說話,忽然後麵傳來一聲尖叫:“有人病死了。”
“抬過來。”法海指揮著草頭神把死人抬到跟前。
法海看了看這人,然後一巴掌扇過去,這人就悠悠醒了過來。
“禪師好醫術啊。”楊戩讚道。
“沒啥,中暑了。”法海急忙指揮草頭神,“用涼席搭個棚子,這裏先排五十個人,後麵的找個地方貓著。”
此時正是三伏天,外麵的為了排隊,水都不喝一口,不中暑才怪。
法海的針筒裏有五十毫升藥,一人一毫升,剛好。
既然這人中暑了,法海二話不說,一針紮屁股上。
這人啊一聲,口吐白沫,身子直抽抽,被嚇的。
老頭一看,轉身就跑。
法海眼疾手快,隔著衣服,直接一針下去,老頭也倒下了。
後麵的人一哄而散。
楊戩目瞪口呆道:“太殘忍了吧,老人都不放過。”
梅山七怪捂著屁股,齊齊點頭。
“快抓人,等啥呢。”法海見草頭神都在發愣,急的喊道,這藥是有保質期的,大熱天很快就失效了。
得病的都是凡人,哪裏躲得過草頭神。
隻要抓過來一個,法海立刻捅上去。
很快,房子裏就沒處落腳了。
都被嚇暈了。
……
直到下午,法海才歇下來。
打針其實並不累,主要是病人不配合,各種姿勢打針,太考驗身體柔韌度了。
待到最後一具屍體,額,最後一位暈倒的病人被家屬抬走,法海才坐到椅子上。
袁洪急忙指派了倆草頭神,給法海捏肩捶背。
“禪師辛苦。”喝杯酒休息休息,袁洪討好的拿了一杯茅台。
切,法海沒接,又買了幾箱茅台丟出去:“省著點喝,很貴的。”
這梅山七怪還真是酒桶,這才一天,就報銷了十幾箱茅台。
第二天,楊戩又在另一家狗肉店設立了一處診所。
等到日上三竿,居然沒一個人來。
“難道這家狗肉店沒問題?”楊戩疑惑的問。
“前一陣子有幾千人呢。”梅山七怪裏的朱子真答道。
“那去抓人吧。”楊戩一揮手。
一陣雞飛狗跳,草頭神抓回來一個大聲求饒的中年人。
“我沒病。”中年人掙紮著,“我從來不吃狗肉,狗狗那麼可愛,怎麼能吃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