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運傻乎乎的撓撓腦袋,不以為意。“不是有三次機會嗎,要是沒入貴劍宗,再去其他門派試煉也不遲的。”
周宿也是個活潑的性子,今日是因為做招生工作,不想叫人輕視了去,才故作高深矜持的師兄模樣起來。
看著麵前楞頭傻樣的張之運,差點泄氣。這是半點沒把他的話聽進去呀。
正準備耐心的再解釋一番時,一個清悅的聲音響起。
“這位師兄的意思是,很多人都失敗在大宗門的試煉中,雖有三次機會,可是一個月的時間,怕是也難以恢複,以最好的精力去參加下一場的試煉,要麼將就的入個末流的小宗門,要麼隻能等下次的招生會,嚴重的怕是這輩子無緣仙途。”
出言的正是殷落遲,他簡潔明了的表述了一番,張之運這才明白過來這位師兄的好意,連忙說自己明白了。
周宿打量著殷落遲心想。之前遙遙一看便覺得這位道友氣質絕佳,修為雖然不高但是看他的比武招式,想來日後修煉也是有前途的。如今近身瞧看,雖被黑紗蒙眼,但也不難看出姿容綺麗,清俊風雅,更重要的是聲音好聽。
說真的周宿倒是期待起他能入玄劍宗成成為自己的師弟了,這要是日日能見,豈不養眼。
玄劍宗女修很少,而且各個是母老虎,這是周宿覺得的。周宿算是玄劍宗的異類,他是玄劍宗奉順長老的親孫。他喜歡劍卻不單單熱衷於劍,而是更喜歡搗鼓些千機乞巧的奇門遁甲,玄機械器。很多時候大家都覺得他應該投身在千機閣才對。
他的性子開朗活潑,難以靜心,也不熱衷修行。明明有著火係單靈根這麼好的條件,修煉多年卻還是個元嬰初期的修為。奉順長老親自管教多年,也沒能扶正他這顆歪苗,最終也就由著他開心就好,隻要不要惹是生非,欺男霸女做傷天害理的事,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反正他這個做爺爺的還能替他擔著護著。
正是因為他總是閑散無事,所以玄劍宗有什麼外出雜事都會帶上他,比竟就他不嫌麻煩,還喜歡到處玩樂。
“明白了就好,那麼你們現在還要選擇玄劍宗的試煉嗎?”周宿清了清嗓子說。
殷落遲笑說:“我們會來到這裏,自然是想清楚了的,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哪裏會一帆風順,如果見了困難就退縮,我們也不配走這仙途了。”
周宿點了點頭,是他們心意已決,便將靈氣輸入兩人的身份牌。隻見令牌中屬於玄劍宗的誅仙劍紋被點亮,泛著幽幽白光,隨後其它花瓣被隱藏,徒留玄劍宗的那瓣躍於中心。
周宿將身份牌還給他們,還附上了一人一顆玉石,好心的囑咐道。
“好了,現在你們已經接受了玄劍宗的試煉。這玉石算是你們的一個保命符了,要是遇到生命危險或者是想要中途結束考核,就將玉石捏碎,你們會直接退出試煉。祝你們好運了,或許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師弟咯。”
周宿輕輕的推了推,旁邊躺著的冷酷俊逸的假寐男子。
“戚師兄來活了,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