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瓊之和墨醴兩個人緊緊擁抱著彼此,兩顆跳動的心貼的很近,抱了很久。
謝瓊之突然掙脫墨醴,看著墨醴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們晚上一起睡好不好,有動作的一起睡。”
墨醴看著謝瓊之想要探索新知的眼神,瞬間懂了謝瓊之說的有動作的一起睡是什麼意思。
墨醴低頭笑了笑,然後溫柔的看著眼前人小膽大的謝瓊之,聲音低柔寵溺的說道:“還想不想長個了,你這身高還能再長兩年。知不知道第一次會疼的,太早了會傷身體。”
“我知道的,但我十六歲馬上十七歲了,年齡已不小了。從杻確山回來後,我都查了,做好準備就不會疼的,我們商量好一人一次好不好?”謝瓊之仍不放棄、有理有據的說道。
“好!一人一次。不過,還是要等到兩年後再說。”墨醴看著鍥而不舍的謝瓊之,眼睛的藏著笑,語氣寵溺的說道。
謝瓊之看墨醴怎麼著就是不答應,也就不說話了。
墨醴抱起不說話的謝瓊之放到床上,然後給謝瓊之蓋上被褥。
謝瓊之伸手拉住準備起身離開的墨醴,拽著墨醴的衣袖不放手。
“聽話,我把燈熄掉,晚上抱著你睡。”墨醴看著死不放手的謝瓊之。
謝瓊之坐起伸手一甩,用內力熄了燈,然後說道:“好了,抱著吧,可以睡了。”
墨醴又好笑又無奈的躺下,把謝瓊之拉近懷裏擁著,兩個人緊緊依偎在。
這個晚上兩人哭哭笑笑的,太累了,慢慢兩個人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瑾姨看少主竟然還未起床,進屋就看到床上的兩人,愣住了。
雲伯看到瑾姨突然呆站著不動,也走了進去,看到床上仍熟睡的兩人。
瑾姨用眼神示意雲伯出去,然後關上了門。
“床上是?”雲伯問瑾姨。
“不知道,昨天少主心情不好,讓我早早離開了。沒想到,今天屋裏竟然多了一個人,少主可從小到大可沒和別人一起睡過一張床。”瑾姨說道。
雲伯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想了想說:“睡過的,但是十年前了。在雪山林的時候,少主和紅崽一起睡一張床上。”
“不管是誰,隻要少主願意,也算少主身邊有人陪著。”瑾姨想起墨醴每晚每晚獨坐的樣子,眼睛又紅了。
“好了,別把少主吵醒了,讓少主今天多睡會。”雲伯小聲說道,“少主身邊的人,不管是誰,等醒來以後,還是要徹查一下,才放心!”
墨醴睡醒後,靜靜的看著身邊的謝瓊之,睡著的模樣很安靜很乖巧。
墨醴現在細看謝瓊之的眉眼,果然還有小時候的影子,可自己竟然一丁點都沒有認出過謝瓊之。
墨醴回想著昨晚謝瓊之說的在雪山林找了自己十年,等了一個人十年卻看不到一點希望,那會是多麼痛苦!謝瓊之一個人在那萬裏白雪的山林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墨醴又想起在杻確山,謝瓊之出現在自己身前,奮力廝殺保護自己時,自己最初還懷疑謝瓊之,那把抵在謝瓊之身後的刀,謝瓊之應該知道。那個時候,察覺到了自己防備心有殺意的謝瓊之,心會不會很疼!
墨醴這一刻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最初進入初之洞石碑時,謝瓊之當時找不到自己,會如此恐慌無助的喊叫著自己的名字,那種好像又失去了什麼似的撕心裂肺,到後來又緊緊抓住自己的手不放,不停哭訴著我以為我又找不到你了。這些一係列反常的舉動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墨醴看著身邊睡的正熟的謝瓊之,心疼的眼淚滴落,墨醴抬手抹去臉上的餘淚。
墨醴俯下身靠近謝瓊之,輕輕親了一下謝瓊之的眼睛,謝瓊之感覺到有點癢,哼哼了兩聲,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