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謝瓊之和墨醴睡得很安穩。
經過一晚的休息,謝瓊之的狀態好了很多,整個人看上去也有了精神。
赫連駿端來煎好的藥,謝瓊之直接接過藥,沒有說一句藥苦的話,一口氣將藥灌了下去。
“我們去照緣廟等著,今天一定要把土氣的事解決。”謝瓊之喝完藥,將糖塊塞進口中說道。
墨醴拿出一件白色狐裘大氅給謝瓊之穿上,連帽口還有一圈柔軟蓬鬆的白色狐毛,襯得謝瓊之整個人更純淨聖潔。
“天還未到最冷時,現在穿會不會太過保暖,赫連駿買的那個披風厚度就行。”謝瓊之看著墨醴說道。
“好看。”墨醴看著謝瓊之美的讓人移不開眼,沒忍住伸手撫摸著謝瓊之的麵頰,親了上去。
赫連駿看著墨醴和謝瓊之突然親了走來,趕緊轉身離開,關上了門。
“怎麼出來了,什麼時候出發?”薑瑞賢看著赫連駿走出問道。
赫連駿拉著薑瑞賢下了樓:“下去吃早飯,用過飯再說。”
幾人在樓下用著飯,墨醴和謝瓊之走出房間,下了樓。
薛檸轉頭看到一身紅衣的謝瓊之,最外邊穿著雪白的狐裘大氅,眼前一亮:“天啊,謝瓊之這一身也太好看了吧。”
薑瑞賢抬頭看向謝瓊之和墨醴,看著謝瓊之呆住了,這謝瓊之要是姑娘家,薑瑞賢估計自己可能會動心。
墨醴看著薑瑞賢一直看著謝瓊之,擋在謝瓊之身前,注視著薑瑞賢。
薑瑞賢對上墨醴的眼神,瞬間清醒,保命解釋道:“我就是看看,我喜歡姑娘。”
謝瓊之的出現,實在是太過招眼,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這位公子,哪裏尋得如此貌美的小官人,能否告訴在下,在下也想尋一個玩玩,哈哈哈。”一肮髒之人看向墨醴和謝瓊之,用汙言穢語叫囂道。
客棧醴的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大笑,賊眉色眼的瞅著謝瓊之。
墨醴聽著那人侮辱恥笑的髒話,起了殺心,微微抬眼,眼神滿是殺氣,手心出現火焰。
謝瓊之看見墨醴手心的火焰,輕輕握住墨醴的手,熄滅火焰,看著墨醴搖了搖頭。
那肮髒人的話音剛落,曜霖已經閃身到那人身旁,一根樹枝刺入那人心口,當場取了那髒人的狗命。
其他人看熱鬧的人看到噴濺的鮮血,慌亂逃竄:“殺人啦。”
墨醴擋著謝瓊之,給謝瓊之戴上連帽,捂住謝瓊之的耳朵。
謝瓊之握住墨醴的手,看著墨醴的眼睛,輕輕笑了笑:“那種人的話,入不了我的耳。”
“就這樣死了,簡直太便宜他了。”赫連駿看著那人的屍體,動怒的說道,“這些混賬東西,就應該千刀萬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醴將謝瓊之擁進懷裏,伸出手,手心的火焰飛出,瞬間那人的屍體變成灰燼。
客棧小二剛叫來老板,就看到這一幕,兩人嚇得雙腿發軟,不敢再走進一步。
墨醴握著謝瓊之的手坐下,開始吃東西。
薛檸看著墨醴說道:“墨醴哥哥以後可得保護好謝瓊之,謝瓊之太好看了,我一個姑娘都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瓊之,喝湯,補氣血的。”赫連駿盛了一碗鯉魚補血湯給謝瓊之,看著謝瓊之說道。
謝瓊之對自己的容貌很了解,這樣的容貌對謝瓊之來說是優勢也是劣勢。
易被人看輕這劣勢,用對了地方,也是能變成優勢,抬手間可奪敵人性命。
謝瓊之不會因為他人隻言片語的垃圾汙言,就影響自己的心情,因為那些人不配他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