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尼瑪你這娘們,我看你是要瘋了,居然敢跟老子較勁兒了,以後休想老子摸你的褲頭,憋死你!”
“哼,老娘才憋不死呢,老娘自己還有手指頭呢,老娘有的是辦法,你別想拿這點破事兒嚇唬老娘,反正不管怎麼說,果園的事兒你是想都不要想,除非明天的玩頭大從西邊出來,老娘今天跟你拚了。”
“你這個死老娘們,氣死老子了,老子打你”
“你敢,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的事兒全都給你說出去。”
“哐當!”這個時候,隻聽村長家的大門響了一聲,趙黑娃從裏麵氣急敗壞的衝了出來,正好看到劉大柱和梁金庫站在自家門口發呆。
趙黑娃頓時臉上一紅,尷尬地說:“這死老娘們要是發起飆來,真是活要人命,俺跟她不能一般見識,大柱,你小子有心思承包果園不,給你啦!”
劉大柱心裏一喜,暗想,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叔,我倒是挺想要承包果園的,可惜我現在手裏沒有這麼多錢,這件事情要不就這麼定下來,你等著俺這兩天籌錢給你,千萬顆別變了。”
“行行行,愛咋地咋地,你小子隻要能弄來錢就行了,這娘們,以後你小子發了財,她肯定後悔的要死,老子才懶得管呢。”趙黑娃心裏覺得可惜,衝著自家門口吐了口唾沫,然後甩著袖子走了。
“叔,咱走吧。”
等到了梁金庫家裏,劉大柱頓時就打蔫了,坐在梁三炮和小英的新房裏一個勁兒的抽煙,死活也不提趨吉避凶的事兒了。
梁金庫頓時就急了,抓耳撓腮,又是上煙又是沏茶的說道:“咋了,大柱,是不是俺們家邪氣太重了”
“不是!”劉大柱搖頭。
“那是咋了,你咋一進屋就不說話了呢,有啥事兒你跟叔說呀!”
“叔,你剛才不是都看見了嘛,我和村長說的要承包果園,可是我手裏沒錢,你也知道我是個孤兒,成天沒人管,在村裏也讓人瞧不起,我看承包果園興許能賺點錢娶個媳婦啥的,可現在我手裏沒錢,一個翻身的機會就要沒了,我能不犯愁嘛!”劉大柱把煙卷做的嘖嘖作響,歎氣,望著窗外出神。
“大柱,原來是這事兒啊,叔也知道你娃子挺可憐的,從小沒爹沒娘,你爺爺後來也死了,你別說承包果園這件事兒的確是有發財的機會,不過也有些風險,這麼著吧,你要是能夠把我們家的邪氣給驅除了,叔給你兩千塊錢讓你承包果園去,行不!”
梁金庫實在是看著自己兒子成天愁眉苦臉的發愁,最主要的也害怕自己的家就這麼敗了,關鍵他現在也不差這兩千塊錢,上次中彩票足足的三萬多呢。
“叔,其實不用,我會盡力的”劉大柱耷拉著腦袋說道。
“不不不,這都是叔心甘情願的!”
“叔,真的不用,我另外想辦法吧。”
梁金庫心想,老劉家的人雖然都很能耐,但是給人驅邪從來都是要錢的,如果自己不給他錢,他肯定不盡力,所以還是趕快的給他算了。
“那不行,這錢你要是不收,叔可就不用你了!”
“叔,那你要是這麼說,你家邪氣這麼重我也不能看著不管,那就這麼著吧,哎,多謝叔了。”
“哪裏話,叔還要謝你呢!”說著話,梁金庫就走到旁邊的屋子一陣翻箱倒櫃之後,取出來兩千塊錢,塞在了劉大柱的手裏。
“那行吧,叔,我一定盡力而為,你現在去把你兒子叫來,有些事情我要當著你倆的麵說明一下,兒媳婦就先不要叫了,畢竟也不能太讓她傷自尊,邪氣上身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他,叔,你懂不?!”劉大柱說道。
“懂,懂懂懂!”梁金庫覺得劉大柱說的有道理,畢竟是新媳婦臉皮薄,有些事情當麵說破了不好,還不如先瞞著她呢!
可是有些事情想歸想,做的時候卻並沒有這麼順利,梁金庫去找梁三炮說話的時候,被小英給發現了。
小英一聽,咋地,邪氣在自己身上,頓時就哭了。
她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子,一聽說原來梁家發生的這麼多事居然都是自己造成的,心裏頓時覺得對不起人家八輩祖宗,當時跳河自殺的心都有了,幸虧被梁家父子給拉了一把。
可是人家小英說啥也不再梁家住了,雖說在蘑菇屯離婚是不可能的,但是人家要求會娘家住,順便把這一身鋪天蓋地的邪氣全都一股腦的帶回娘家去,不留給梁家一絲一毫,這樣自己也算是問心無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