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叫嬸兒,人家把身子都給你了,你以後叫我玲玲不許錯了。我這都是想你想的發燒了,來你給嬸兒退退燒吧!”
“這可不行,你現在燒的這麼厲害,不能玩那事兒,我還是趕快送你去醫院吧,要不去大夫那看看也行。”
劉大柱拉著她白嫩嬌柔而又修長的胳膊,想要把她拉起來,沒想到,宋玲玲趁勢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又親又吻,兩隻腳在屁股後麵一盤,嬌嗔道:“什麼大夫也治不好我的病,隻有你的東西能給我祛火消炎,你不會是玩膩了我的那個,不行玩我了吧,那我還不如死了好呢,病也不看了。”
“嬸兒,你可真任性,像個孩子一樣!”劉大柱剛說了一半嘴就被堵住了,宋玲玲死死的吻著她,無限的愛意從她的唇齒間流入了劉大柱的心田。
好半天兩人才完事兒,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對方,又親了一會兒小嘴,這才互訴衷腸起來了。劉大柱給她講了自己遇險和被救的經過,宋玲玲給劉大柱講了,自從聽說劉大柱出事兒之後,自己好死好活的心理。
然後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劉大柱才把自己真正的來意給說了出來。
“玲玲,其實我這次來是找你有事兒的,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丈夫叫什麼名字,他是怎麼死的呀!”劉大柱問道。
“怎麼好端端的想起來問這個呢。”也不知道怎麼的,宋玲玲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恐怖的神色,仿佛想起了什麼特別可怕的事情。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丈夫有關係”劉大柱說。
宋玲玲沉思了半天,臉色變了好幾次,最好才歎了口氣說:“這事兒說來話長了,當年,我丈夫是村裏的村長,村裏要嫁接一種彌胡桃,於是鎮上就下來了一個副鎮長,專門來負責這個項目,當時還有很多的專家什麼的,可是後來他們發現,咱村的地根本不適合種植這樣的品種,可是那個時候樹苗都已經買來了,鎮上的經費有非常緊張。
可是沒想到,這些個所謂的專家裏麵有一個叫王廣洋的家夥,是個不正經的東西,研究果樹他沒本事,研究女人倒是挺有本事的,有一天他就趁著我老頭子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地對我說喜歡俺,俺當時還是個剛結婚的大姑娘呢,一聽就急了,罵了他一頓,把他給罵跑了。可是沒想到,有一天夜裏,王廣洋這個狗慫居然趁著我老頭子不在家,就把我按在炕頭上給弄了一次
後來我哭著對他說要告訴我老頭子給我報仇,他當時很緊張就走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兒,第二天晚上俺老頭子就被人抬下山了,當時整個人全身發青,渾身散發著一股臭味,就好像是掉進了茅坑裏一樣,兩隻眼睛紅紅的就像是兔子,一個勁兒的打擺子,而且拚命地想要玩那事兒,俺一直以為是俺害了他呢,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