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裏想的是,劉大柱年紀小,酒量肯定不行,如果想辦法把他灌醉了,然後再玩牌,一會兒的功夫就能把他手裏的錢全都贏過來,也算是報了仇了,如果再讓他欠了債,以後李金鳳的事情他也就不能管了,嘖嘖,李金鳳那個娘們,那麼水靈,要是不能玩一次這輩子遺憾終身啊!
“那行,你們請客!”一聽說有酒喝,李老八的饞蟲頓時就被勾出來了,不由自主的就坐在了椅子上麵。
“當然了,這次本村長請客,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隨便點。”賈大寬這些年當村長沒少黑村民們的錢,在他們村也算是首富了,吃頓飯也不算啥,再說,他合計著,這幾頭肥羊一會兒就要任他宰割了,花幾個錢一會兒就又回來了。
小秦妖嬈的站在外麵拿著個菜單,聽著李老八點菜,黑子、栓子、賈大寬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高聳的上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對於這種視覺按摩,小秦好像完全沒有反應似的,嘴角掛著一絲羞澀的笑容,默默地往本子上寫著。
一會兒李老八點完了菜,說:“行了,就要這八個菜,然後給我們上兩瓶二鍋頭,要快點,喝完了還有事兒呢。”
賈大寬拍著桌子說:“老八,你也太沒譜了,啥呀,才兩瓶,根本就不夠喝,今天是我和大柱兄弟第一次喝酒,一定要喝的一醉方休,那四瓶,咋地,你還想給我省錢呀,老子兜裏有的是人民幣,不怕。”
李老八平時也是個酒鬼,聽賈大寬這麼一說,把蛤蟆嘴一裂:“嘿嘿,那也行,誰請客就聽誰的小秦嫂子,你就拿四瓶二鍋頭來吧。”
小秦臨走的時候衝著劉大柱皺了皺眉頭,神秘一笑:“大柱,你年紀小少喝點,可別跟他們一樣沒分寸,喝多了難受,吐,可不舒服了,聽話!”這幾句話說的劉大柱的心裏暖洋洋的,李老八等人頓時笑了起來。
小六子說:“嘿嘿,柱子哥,看見了嘛,小秦嫂子對你有意思哩,那啥,你還不快點追出去,你有豔遇了。”
“去去去,別胡說,小秦嫂子可是個好女人。”劉大柱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說道。
過了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各種酒菜都上齊了,二鍋頭也拿了過來了,幾個人就推杯換盞的開始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扯淡,說的都是女人啦,發財了什麼的這些事兒,反正一句正經的話也沒有。
大概有兩個小時的時候,酒喝完了,當中賈大寬不停地給劉大柱灌酒,想要把他給喝多了,劉大柱也表現的晃晃悠悠,有兩次還跑出去吐了,其實他根本一點事兒也沒有,自從練了《丹功》之後,劉大柱的身體機能明顯和別人就不一樣了,酒量大的驚人,賈大寬已經發懵了,他還沒事兒人呢。
可是賈大寬不知道這裏麵的細節,看到劉大柱已經搖搖欲墜了,立即就說:“行了,今天的酒喝得差不多了,下麵咱們還是玩牌,你們說怎麼樣。”
大家一致同意,於是酒席被扯了下去,小秦重新換了一塊桌布,當她趴下擦桌子的時候,臀部正好對著劉大柱,劉大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而且看到她的臀又圓又大,真想上去摸一把。
“那行,現在咱們就開始了,大柱兄弟是第一次來,規矩咱們還要重新的說一次,打牌出手無悔,輸贏誰也不能計較,咱們玩的是‘五張牌’比大小,最低五塊,看底牌隨便說,沒上線,怎麼樣,要是不同意,那就不玩了。”
小六子砸了咂嘴:“賈村長,昨天咱們玩的不是兩塊錢的嘛,怎麼今天一下子就漲到五塊了,這一下子輸贏可最少都上萬了,你玩得起嘛,可別到時候耍賴呀!”
栓子從口袋裏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往桌子上一扔:“耍賴誰要是敢耍賴,老子就把他的手給剁下去。”
劉大柱撇了撇嘴:“沒事兒,五塊就五塊,賈村長德高望重,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咱們也別說啥了,就這麼辦吧。”
李老八在桌子下麵捅了捅劉大柱,意思是讓他小心,劉大柱嘿嘿一笑,意思是明白。於是牌局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