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柱本來想要坐嚴霜的車,但是張燕說自己有車,所以堅持要開自己的車,於是劉大柱就讓嚴霜回去了。

過了沒有多大的一會兒功夫,劉大柱和張燕就來到了一個環境優雅的公園裏,現在正好是上班的時間,所以公園裏的人並不多,周圍有幾個花壇,花壇旁邊擺著整齊的長條石凳,身後就是一片鬱鬱蔥蔥非常茂密的矮樹叢,下麵長著茂密的青弄,往裏麵一看幾乎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張燕往長條凳子上麵一坐就說:“劉先生,我想跟你商量商量,看看咱們這件事情能不能在私下裏解決,不管怎麼說劉彪和李明軒也是你們一個鎮上的,而他們現在也的確是不想坐牢,你看你能不能網開一麵放他們一馬?!”

“不想坐牢,嘿嘿”,劉大柱冷笑了一聲:“張律師,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小農民就比較好騙呀,他們兩個現在的罪過可不是不想坐牢的問題,而是要被槍斃的問題,你知道他們犯了多大的罪嘛!”

張燕突然臉色一變冷笑道:“他們犯了多大的罪,我心裏自然是很清楚,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律師,什麼樣的案子沒有見過,比這個複雜的多了去了,這裏麵關鍵的地方,我清楚,你應該也很清楚,不過劉先生你做的很圓滿,幾乎是沒有留下任何的一點破綻,作為一個律師我也是很佩服你的,但這並不代表我不能從中挑出毛病來,所以是否是死刑還不一定呢。而且,哼,弄不好事情會向反方向發展,劉先生會落下一個誣告的罪名!”

“是嘛!”劉大柱說道:“你一個律師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我怎麼就不相信了呢,就憑你就能讓這件案子給翻過來,你以為你是誰呀,麻痹的,你一個小小的律師,居然敢在老子麵前口出狂言!”

“你剛才罵誰,弄泥馬的你個小農民,敢在你老娘麵前猖狂,麻痹的,老娘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還能怕你,你信不信老娘現在打個電話,立即就有幾百個兄弟趕過來弄死你,就你這倒黴樣兒的還想告鎮長,我看你是找死呢吧。”

“嗬!”劉大柱頓時愣住了,真沒想到衣冠楚楚的一個小娘們,說出話來居然這麼有力度,而且還挺像黑澀會的呢,真是沒看出來。

“嗬,麻痹的你個臭婊子,還敢跟老子來這一套,你還挺橫的是吧!”

張燕指著劉大柱破口大罵:“麻痹的,老娘實話告訴你,明天一大早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去法院裏撤訴,如果敢廢話,你就給老娘小心點,劉彪和李明軒活不了,你也休想能活的過這個月。弄。”

劉大柱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嘿嘿一笑:“那啥,張律師,你別生氣你聽我慢慢地跟你說,現在這事兒吧並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就算是我給他們機會,我撤了訴,那不是還有國家公訴嘛,他們兩個一樣是要被槍斃的!”

“廢話,你他娘的是個傻筆呀,到時候,你在法庭上改一改自己的證詞不就完了嘛,這樣一來,什麼公訴也都沒轍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劉大柱點了點頭,暗暗地在口袋裏打開了手機的錄音鍵,然後笑嗬嗬的問道:“那我總不能白幹這件事兒吧,總得有點什麼條件吧!”

張燕以為劉大柱害怕了,頓時橫眉立目的說:“條件,什麼條件,沒條件!”

劉大柱冷笑道:“沒條件我不幹!”

張燕沉思了一會兒說:“那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百萬,然後你在法庭上更改了口供,這件事兒也就算是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