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和劉盈盈在屋子裏折騰了半夜,把劉盈盈折騰的睡著了,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就端著劉盈盈的杯子,走出門來到樓道裏的熱水器打水,剛打開水龍頭,忽然聽到一間屋子裏傳出一陣男女歡愉的聲音。
有一個女人嗲聲嗲氣的說:“你這個死鬼,使點勁兒啊,老娘就快上了,快,再快,哦,快點呀,快。”
“呼!”隻聽那個男的忽然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叫聲,“完了,我沒有了,真舒服啊。”
“你個廢物,真是沒用,老娘還沒上呢,你就完了,跟我那個死鬼有什麼分別,氣死老娘了,滾!”
“咕咚!”好像是那女人一腳把男的從床上給踢下來了。
那那人站起來嘿嘿的笑道:“那啥,嫂子,你咋這樣說呢,再怎麼說我也比李鎮長要強多了吧,你看你剛才那盡頭多饑渴呀,就好像半年沒吃肉一樣,把我都嚇壞了,跟母狼一樣,你還不感謝我,居然還這樣!”
“去你的,李青山那個老鬼比我大三十歲,可不是不行嘛,你這麼年輕,才比他厲害那麼一丁點,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來老娘那兒這輩子是沒人可以滿足的了了,老娘這輩子真是個苦命人!”
劉大柱心中一震,麻痹的,說話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不就是哪天跟著劉彪他們一起到蘑菇屯來視察的胡幹事嘛,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能耐的,居然把李青山的老婆給睡了,還睡的挺理直氣壯地。
劉大柱輕輕的挪動腳步往門口靠近,屋子裏立即傳來一陣女子的呻吟聲,暗想:胡幹事還可以嘛,這麼快就又來上了。
這時候隻聽胡幹事哭笑不得地說:“嫂子,你不至於吧,還當著我的麵,這不是誠心往我臉上吐唾沫嘛,要不我幫你來吧!”
“去去去,老娘不用你,沒用的東西,要用就用你的舌頭,你全身上下也就那點地方也管點用,廢物點心。”
“那行,我用舌頭!”
劉大柱心想,麻痹的,李青山在背後搞老子,老子為什麼就不能搞一下他的老婆,反正已經讓胡幹事搞了,老子再搞一下,也是為他分擔壓力!
“彭!”劉大柱一伸手就把門栓給擰斷了,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你是誰,怎麼好端端的跑到我的房間裏來了!”那女人留著一頭筆直的長發,一直垂在腰間。
“他,啊,嫂子,這小子就是劉大柱”
劉大柱嘿嘿一笑,把早就拿在手裏的手機拿出來,哢嚓哢嚓的連續拍了幾張照片。
“沒錯,老子就是劉大柱!”
“切,劉大柱是誰呀,沒聽說過!”那女人坐起來滿不在乎的說!
“嫂子,你不記得啦,劉大柱就是那個把劉彪給弄死了的小農民,這小子可恨了,什麼缺德事兒都幹得出來,他認得我!”
“啊劉大柱”那女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看就是害怕了。
劉大柱晃動著手裏的手機說:“你們兩個人膽兒夠大的,居然敢背著咱們偉大的李鎮長幹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來,說吧,讓我怎麼處置你們,不過這事兒我也管不著,還是這樣吧,我把這些照片衝印出來,給李鎮長親自過過目吧!”
“別別別,劉村長,你可千萬別,你要是這麼做了,我們倆可就沒命了,李鎮長可不是劉彪,他心狠著呢,要是讓我們兩個人死,就跟捏死兩隻螞蟻差不多,你可千萬要手下留情啊,再說,我又沒得罪過你!”胡幹事噗通一聲就給劉大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