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酒樓的生意紅紅火火,大門口的人群熱熱鬧鬧,陳香香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偶爾的小倒黴算啥,誰還沒有個踩到臭狗屎的時候。
加油香崽!
發贈品要出示會員卡,漸漸的,陳香香發現了個小問題。
為什麼大家的會員卡,都掛在了胸前?
她記得之前食客們都是掛在腰間的呀,神奇。
罷了罷了,也許這是什麼時尚新風潮。
她也應該緊跟流行的腳步,提升自己的審美。
下午,萬太傅庶子萬清城外的別莊內。
“你說什麼,冷陀羅?”
萬清急的在屋子裏團團轉。
“怎麼會是冷陀羅,不是普通的瀉藥嗎!”
隨從也不知道他們準備的藥粉,為什麼會變成薑羌國特有的毒藥。
“二、二公子,這,這”
“啪!”
萬清氣的摔碎了昂貴的白瓷茶杯。
“廢物!”
隨從囁嚅著嘴,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從現在起,停止所有動作。”
萬清的眼神變得陰冷,宛如陰溝裏的毒蛇。
“假如說,萬一有人查到了你頭上,該怎麼說知道吧。”
想到自己一大家子的性命,全都握在二公子手上,隨從汗流了滿身。
“奴才知道,請二公子放心。”
“退下吧。”
屋內隻剩下萬清一人,他越想越是焦躁。
這種有人在暗中窺視自己一舉一動的感覺,很糟糕。
到底是誰,在中間做了手腳。
賢王府,地牢。
胡老六一身襤褸,目光呆滯的坐在地上。
他背後靠著的,是粗糙的木製欄杆。
整間牢房隻有接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窗口,透進來些許微弱的光線。
胡老六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成了這個走向的。
他明明很努力的生活了。
爹走了,娘病了,家裏窮得叮當響。
他迫不得已進了黑市找活計。
對了,黑市。
想到這兩個字,胡老六雙手緊緊的纂成了拳。
那個人說,隻要他把黑二狗的藥包偷偷換掉,以後就再也不用發愁他娘的藥錢了。
確實,娘死了,再也不用買藥了。
昨晚在酒樓外邊差點被人發現,他匆匆逃回了家。
他想著沒關係,反正下毒本來也不是他的任務。
誰知道,剛到家,就看到娘死在了炕上。
脖頸處一刀斃命,血順著炕沿子流了一地。
他順著痕跡往外找,很快就被埋伏在周圍的人追殺。
幸虧他天生跑得快,比黑二狗快,也比要殺他的人快。
躲在山上,大半天不敢回去給娘收屍。
然後,家的方向,冒出了衝天的火光。
渾渾噩噩,又被另一撥人找到,抓到了這個地方。
他好恨,他就不該走入黑市那個吃人不吐渣的鬼地方。
可是又能怪誰,是他自己選的路。
賢王府,主院書房。
一人之下的年輕王爺,正在聽部下彙報。
廷尉搞不定的破事兒爛事兒,最後又都統統彙總到他這。
“主子,線索到胡老六這就斷了。”
“黑市的賣家遮頭蒙麵,他亦不知道長相。”
“黑二狗以為自己拿的是瀉藥,其他一概不知。”
賢王用手指頭啪嗒啪嗒的敲擊案幾。
“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