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嘟嘴,20歲一到就得嫁給花司炎那壞家夥。
真是鬱悶!她連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戀愛愛都沒談過,怎麼能將自己就這樣無端端葬送在那顆花心大蘿卜手上?
豈不是便宜了他!
她才不要!!
跑車,在一個荒涼的郊區停下。
身後跟隨的五輛車,陸陸續續停下來,走下來十多個穿著整齊的黑夜人,個個神色肅寒,不苟言笑。
薇薇推開車門,跟著費南蕭走下來,還來不及關上車門,倏地,數把槍口齊刷刷的對準她。
大家都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似乎想要將她直接生吞活剝了。
oh!看來自己得罪的人很不賴!
薇薇吹了聲口哨。
這樣的場麵,她見得多了。沒有半點慌亂,反是雙臂撐著車頭,小身子瀟灑的穩穩坐了上去。
“你的人?”她淘氣的蕩著兩條纖細的小腿,問費南蕭。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
費南蕭點點頭,有些驚訝小東西的臨危不亂,心裏卻生了幾分疑竇。
她是無意闖進了自己的世界,還是,刻意接近自己?
很顯然,她並不是個普通的女孩,玩槍的把式,一看就是經過了專業訓練。
“少爺,你沒事吧?”助理阿信幾步來到他身邊,淩厲的視線瞪了眼車頭上的女孩。
薇薇也毫不客氣的回瞪他。
“沒事,不用緊張。”費南蕭擺擺手,示意阿信放鬆點。
隨意的環顧了下四周,這兒還是一片靜謐的漆黑。
阿信低頭看了眼時間,“交易時間定的晚上10點,我們到得稍早了些。”
他又看了眼薇薇,謹慎的問:“少爺,她該怎麼處理?”
“她很特別。”費南蕭深不可測的視線淡淡的掠過蕭。她似乎知道他們在討論自己,細細的眉頭有些不悅的皺著。
“敢用槍指著少爺,確實很特別。”全天下,怕也找不出這麼幾個特別的來。
費南蕭兀自沉吟了下,下了決定,“暫時把她留下來。”
語氣裏,有著不容辯駁的威嚴。
不管這小東西是有意或無意,都不可否認,她確實引了他去深入探究的興致。
太快把她處理掉,豈不是太可惜?
“這樣好嗎?”阿信不敢反駁少爺的意見,但還是不可掩藏的表現出吃驚。
要知道,少爺從來就不是個會心慈手軟的人
更何況,這女孩之前那樣膽大妄為。換做是別人,說不定早已經在舉槍的那一刻就被掃射成了馬蜂窩。隻是剛剛沒有得到少爺的指示,跟在後麵的他們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費南蕭不再多言,而是跨步,朝薇薇走過去。
薇薇早把四周的環境打量透了,漆黑又安靜,真是無聊透了!
她百無聊賴的撇撇唇,見費南蕭朝自己走過來,忍不住抱怨,“這裏黑咕隆咚的,不好玩!”
“我們可不是來玩的。”費南蕭有些好笑的勾唇,朝後使了個眼色,示意手下們把槍放下。
得到他的指示,眾人不敢怠慢,訓練有素的收起槍。但他們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我要走了,你忙你的!”薇薇拍拍手,小身子就要從車頭躍下去。
彼時,細臂卻倏地被用力扣住。
她低嗚一聲,身子重新穩穩的落回車頭。
費南蕭結實的雙臂一撐,將她密密實實的禁-錮在自己胸前。
獨屬於成熟男人的魄力,隱隱帶著薄荷的清冽,糾纏著薇薇的鼻息,讓她有片刻的閃神。
下一秒,絕美的柳葉眉淺淺一蹙,警惕的盯著眼前那張完美無瑕的俊顏。
“你幹什麼?”
費南蕭挑眉,挑釁的又逼近幾分,“現在知道怕了?剛剛跳進我車裏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子的。”
怕?
薇薇揚揚傲氣的小臉,挺直細背,“我字典裏可沒有‘害怕’這兩個字。”
從小到大,在黎門裏接受的教育,就是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