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隻大掌,探過來,摟住了她的腰。昏昏沉沉的他,沒有太多力氣,隻是象征性的壓在她腰間。
薇薇側了側身,將臉埋在他胸口上,聽著他仍舊沉穩的心跳,之前被驚嚇過度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些。
懷裏的柔軟,暖暖的,很舒服。
仿佛連那裂開一般的頭痛都稍微緩解了些,他動了動唇,“這次沒有分出勝負,下次我們換別的。”
即使這樣了,他竟然還記著剛剛比賽的事。
薇薇咬了咬唇,探手輕輕環過他的腰,開口:“費南蕭,我們不比了,我決定留在你身邊。”
若不是他,她早就車毀人亡,而且若不是自己的莽撞,比賽也不會逼不得已被終止
“你確定?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費南蕭知道她是因為感動,又或者說是為了感恩,不過,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打算要主動丟棄這個機會。
到手的,從來就沒有自己拒絕的道理。這是,從小父親教他的!
“嗯。”薇薇在他懷裏點頭,扁了扁小嘴,“我想得夠清楚了。”
聽到她再一次確認,費南蕭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舉手挑起她的下頷,想低下頭來吻她,奈何頭隻要一動,就天旋地轉,痛得讓他抓狂。
“該死!”不耐的低罵了一句,撫了撫她的小臉,“小東西,到我身上來。”
薇薇還來不及動,纖細的腰肢被他兩手箍住,他引導性的用了個力,薇薇便趴到了他身上。
“吻我!”他掌心火熱,視線深沉,緊緊鎖住她,那暗啞的嗓音裏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蠱惑,讓薇薇心顫。
薇薇沒動,隻是俯首由上而下看著他,有些小鬱悶的問:“你把真的讓她睡在那張床上了嗎?”
費南蕭沒有答話,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她撅撅小嘴,“我不要和一個女人睡同一張床。”
“你想當特別的?”他勾勾唇。
薇薇也不掩飾,“至少這100天以內是這樣。”
費南蕭低笑,大掌惡劣的爬上她纖細的背脊,故意曖昧的壓低聲音,“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承受得了我的索取?”
“唔色狼!”薇薇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驕傲的揚揚眉,“也行,你可以找其他女人。不過我們是公平的,所以,我也能找其他男人!”
她說著,一翻身,要從床上爬起來。
“想都別想!”費南蕭收斂起笑,不給她逃走的機會,將她重新抓回胸膛上,那雙眼對上她的,“我答應你這個條件。”
薇薇愉悅的勾起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眨了眨,學著他霸道的語氣,“你確定?你答應了,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恩。”費南蕭再一次重重的哼了一聲。
唇角,有絲絲邪魅的笑,“現在可以吻我了嗎?”
他的答案讓她很滿意,所以,薇薇乖乖的俯下身去,粉唇還沒有貼上他的,她‘噗嗤’一聲,笑起來。
費南蕭不悅的鎖著眉看她,她笑指著他被紗布層層包住的頭部,“你的頭真像一顆棉花糖。”
棉花糖?
費南蕭失去了耐心。
一下子捉住她的手,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提起來,讓她半跪在他腰上。下一秒,長臂一勾,直接將她的臉拉了下來,重重的覆上他的唇。
“唔”薇薇下意識的輕吟一聲,被他找準機會,霸道的敲開牙關,探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