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說這番話其實不過隻是為了讓連牧也打消那個犧牲自己的念頭。
“傻瓜,姐夫現在愛的是姐姐,他哪有立場出麵來救你?”
薇薇知道,這些她都很清楚。
哪怕是費南蕭想來救自己,也隻怕會束手束腳,一切的計劃都會泡湯。
她也不願意讓他這樣!
“就算他不來救我們也沒關係。牧也,我不怕死,而且有你陪著我,我什麼都不會怕的。”薇薇的眼眶紅了,急急的,想要他打消那個念頭。
“我答應過姐夫,要好好照顧你。”他定定的看著她,明顯已經打定了主意。
“你已經很照顧我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她的嗓音哽咽起來。
“不,這次,我也要救你。”他輕輕的搖頭,從她手裏抽出冰冷的手來,“小姐姐,你要好好的活著”
話落,他的眼眶紅了。她的淚,滾燙滾燙,打落在他手背上。
“我不要我不要你救我”手心裏,空了,心也仿佛被人狠狠插了一刀,痛得她幾乎窒息。
被捆住的手,掙紮著,要掙開來去抓他,可是,此刻她卻已經抓不住他了。
因為,已經有人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索
槍口,還在對著她。
她眼前已經被眼淚模糊了,隻能看到那消瘦、絕望,而又悲涼的背影
“牧也,你別這樣我不要你這麼救我”她失聲痛哭起來,痛徹心扉的爬起來想阻止他的動作,卻被人猛然拉開,甩在了地上。
白兆炎滿意的看著那美麗如櫻花的少年,冷傲的、不卑不亢的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他知道,少年把自己當做了祭祀品,獻給他,來換取那女孩的性命。
“想通了?”他問。
連牧也俯視他,“你少廢話!先放了她!”
“你現在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
“你要是敢食言,我會讓你不得好死!”他惡狠狠的咬牙。
“嘖嘖,我可不舍得騙你這孩子。”白兆炎忽的一個用力,就將連牧也整個人捆在那椅子裏。
連牧也眸子裏透著麻木和絕望,此刻,他連一點兒掙紮和反抗也沒有。
看著身下美好的少年,白兆炎身體裏壓抑已久的獸--欲,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
眸子亮得就仿佛野獸的眼,他邊貪戀的撫著連牧也幹淨的臉蛋,邊粗噶這嗓音吩咐:“你們都下去!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許進來!”
“是!”眾人應一聲,齊齊退出工廠。
耳邊,傳來絕望而痛心的呼聲。
“連牧也,我不準你這麼做!”
“我不會感謝你,我隻會恨你!”
“牧也”她的淚,越流越多,止也止不住,彌漫在那張小臉上。
連牧也原本空洞而麻木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下,心口,如刀割。
“讓她也出去!”他突然抓住白兆炎,撕扯他上衣的魔爪。
他被羞辱的樣子,不想被她看到。
她說,他幹淨,那麼,就讓這個錯覺,一輩子都留在她心底。
“我不會走的!不準趕我出去”薇薇被人綁在了工廠的柱子上,她拚命扭轉著身子,想逃開那繩索的桎梏。
可奈何繩子太緊,她的掙紮根本撼動不了。
白兆炎看一眼她,又轉而望一眼連牧也,“她必須留下。她應該親自看看,她的男人,是怎麼樣躺在我身下的”
連牧也渾身顫抖了下,屈辱感頓生。
甚至不敢去看薇薇的眼神。
下一秒
隻覺得身上一重。
白兆炎沉重的身軀,不由分說的朝他壓了下來,直逼得他喘不過氣。
那氣息,讓他一陣想吐。
白兆炎那魔爪卻迫不及待的挑開自己的褲頭,一雙眼裏閃爍著野獸一般的興奮。
連牧也整個人已經僵在那裏,像一根沒有生命的木頭一般,毫無生氣的,一動不動。
能感覺到,男人那雙手,就仿佛一條毒信子在他的皮膚上爬動,森寒刺骨。
“不別這樣。白兆炎,你這變態,把手拿開!你會不得好死的!”詛咒聲,在耳邊回蕩著。
薇薇的聲音,已經嘶啞得不行,帶著哭腔。
“連牧也,反抗啊!你瘋了,傻了,癡了是不是?!我不準你為了我,作踐你自己!”
沒關係,小姐姐
這些屈辱,忍一忍,也就過了。隻是,無法忍耐的是
從此,在她眼裏,他沒辦法保持那份幹淨了
“連牧也,你這麼救我,我不會感激你。我隻會恨你”她哭得更厲害了。
“牧也,我寧願死,也不要看你受這種折磨,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已經絕望。
小姐姐
他寧願受折磨,也不能看著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