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弟,您看都是我們家榮兒不好,我讓他給你陪個不是,實在不行我把他交給您處置可好”楊仔牧還抱著最後的僥幸,這一次楊榮為自己和黑龍會招來了一個如此恐怖的人物,楊仔牧有些後悔讓楊榮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了,也後悔去招惹眼前這個“青年”。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另外世上也沒有後悔藥,好了!既然你們兩個都已經齊了,那是時候該送你們上路了,記住,下輩子別來惹我”陳洋說完示意堯炗動手。
“嘭啊!”堯炗槍頭轉向寒濯;寒濯額頭中槍倒地,一代地下世界的梟雄就此落幕,連最後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就已經死了。
楊仔牧一屁股坐在地上,見寒濯倒在地上,雙眼還圓鼓鼓地瞪得,顯然是死不瞑目,他也被嚇得不輕,越是有錢有勢就越怕死,他楊仔牧能做到黑龍會龍頭老大的位置是見慣了生死,死在他手上的對手更是不計其數,但有一天真正到了他自己的時候卻開始害怕起來。
堯炗沒有開槍,畢竟楊仔牧養育了他十多年時間,這一絲情誼還在,他實在是下不了手。
“怎麼,下不了手,難道你之前所殺的人他們的命就不是命嗎”陳洋見堯炗久久沒有開槍,然後控製著堯炗的胎光之魂,立刻讓堯炗生不如死。
“你你到底對光仔做了什麼?”楊仔牧見堯炗在地上打滾,連槍都掉到了地上,立刻對陳洋感到恐懼起來。
“好了,該送你上路了,既然堯炗念及舊情沒有動手殺你,那我親自送你上路好了”陳洋將槍口對準楊仔牧。
“等等,既然今日我必死無疑,那可不可以最後請求您一件事”楊仔牧也坦然了,眼前這這青年男子分明就沒有想放過他。
陳洋哈了一口氣,然後用紙巾擦了擦手槍,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對楊仔牧說道:“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在我死之前希望您能放過我兒子一馬,我知道他得罪過您,也是因為他我黑龍會才來找您麻煩的,但是您能不能看在同學的份上饒他一馬,我知道他因為我黑龍會的原因得罪了不少人,不求您幫他度過難關,隻求您能放過他一馬”楊仔牧重新跪在陳洋麵前,,希望陳洋能放過自己的兒子,畢竟他就這一根獨苗。
“這個你可以放心,隻要他不來惹我,我是沒有那個閑心來管他的”陳洋之前已經教訓過楊榮,如果不是黑龍會接二連三的來找自己麻煩,他也不會打黑龍會的主意,他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
其實楊仔牧也知道楊榮在沒有他和黑龍會的保護下很快就會被他之前得罪過得勢力和人“欺負”,但他也沒有辦法,隻要眼前這個人能放過他兒子一馬,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的可能。
楊仔牧閉上了眼睛,血液至他的額頭流向整個地板。
門外的腳步聲響起,一群人衝了進來,看見眼前的一幕他們目瞪口呆,楊仔牧和寒濯分別倒在血泊之中,堯炗也倒地不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兄弟們,上”一名平頭中等身材的年輕小夥率先衝了過來。
“嘭”一聲槍響,平頭青年應聲倒地。
此一次一群人卻將眼光統統集中在堯炗身上。
隻見堯炗已經坐了起來槍頭對準眾人,而槍口還冒著白煙。
“堯堂主,你是不是瘋了”眾人見堯炗居然向自己兄弟開槍,立刻停下了腳步,有些來不及刹車的,更是由於慣性向前壓過來。
“以後他就是黑龍會幕後老大,有誰不服的可以站出來”堯炗緩過神來,將槍口對準眾人。
“就他?恐怕毛都沒長齊吧?”這時候一個身穿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擠出,並掏出槍指向堯炗,開始取笑起堯炗和陳洋。
“魏堅,真沒想到你居然也在黑龍會總部,怎麼!你明堂不要了?”堯炗沒有管這名中年男子的取笑,而是開始諷刺起魏堅來。
為了黑龍會的平衡,這寒濯設置了很多分堂,其中明堂和暗堂就是眾多分堂的佼佼者,這也導致了明堂一直和暗堂是死對頭。
“哼,老子現在可是黑龍會三當家,你沒聽說嗎,在你沒回來之前我已經當上了黑龍會的掌舵人,咦!不對,現在應該是黑龍會的龍頭了,這還得多謝你和這位,如果不是你和這個青年小夥將楊仔牧和寒濯做掉,我又怎麼可能做黑龍會的龍頭位置”魏堅仰頭大笑,沒想到楊仔牧會將黑龍會三當家交給魏堅,這是堯炗始料未及的。
“光仔,你現在放下武器跟著我幹,我不僅可以放了你,更可以保證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雖然以前我們是死對頭,但是那是有寒濯和堯炗的情況下,從今以後你就是黑龍會二當家,再說了,你就是現在想逃也逃不掉的,樓下的兄弟已經陸續上來”魏堅用槍指著堯炗,可是他忽略了,這裏最危險的卻是陳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