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的越發的肆意。
“想活嗎?”
懶懶的問,漫不經心的語氣,絲毫不在意莫震霆的死活。
莫震霆用力的抓著桌案,即便成了一個啞巴,可是強烈的求生意誌還是讓他努力的發出聲音,“嗚嗚——啊啊——”
除了這種單一的音調,再也發不出第二種音節。
“我可以留你一命,但是”
男人依舊是笑著,像是罌粟花綻放一樣的美豔。這明明是個男人,卻有比女人還要致命的吸引力。
“幫我抓了席沐安,隻有一次機會。抓不到的話我要隔斷的可就是你的脖子,而不是你的舌頭了。”
簡文墨,還是太嫩了。
“呃呃呃——”
莫震霆不斷的點頭,家庭醫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妖媚的男人揚了揚下巴示意,醫生才提著急救包救人。
同時,樓下再次響起腳步聲。
書房的門“嘭”的一聲被推開。
原本應該走了的簡文墨赫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簡少?”
妖媚的男人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反而淡定自若。
冷易下意識的要衝進來抓人,簡文墨揚了揚手。
“你是誰?”
“簡少的本事那麼大,不會查?”
挑釁的看著簡文墨,戲謔的表情依舊。
“不用查。”
簡文墨篤定的說。
“哦?”
男人肆意的笑。
“今天你走不出這裏。”
他之所以來,不是為了莫震霆,而是為了等這個幕後操控的人。
“我也沒打算出去呀。”
男人在書房的椅子上坐下來,盯著簡文墨,“席沐安懷孕了,我既然敢出現在你麵前,必然做了兩手準備。她現在在半山別墅,我的人也埋伏在那裏,隻要我死在這兒或者是今天沒有從這裏出去,我的人就會炸了半山別墅。相信我,我不怕死,但是你母親的骨灰我必須要拿到。”
男人直接攤牌。
簡文墨凝視麵前的人。
這個男人十分的妖媚,看上去甚至有點兒弱不禁風。可是那雙滿是笑容的臉的背後,必然是陰毒的麵孔。
“你不會得到。”
他簡文墨挽回不了父母的生命,母親對以前的事也一向守口如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母親走後的遺願,讓她不被打擾。
“何必僵持,把骨灰交出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何樂不為。”
“休想。”
“那就拭目以待。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墨愷槊。”
墨愷槊笑眯眯的說,絲毫不畏懼簡文墨。
簡文墨忽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抓起來。”
朝著冷易吩咐,冷易帶著人衝進來,誰想十幾個人竟然擒不住一個墨愷槊,看似柔弱的外表,動起來的時候,每個動作行雲流水,幹淨利落,直擊要害。
這是個經常戰鬥的人。
他的動作不是花架子,而是真正的用來殺人的。
眼見著冷易被一腳踢在肚子上,狠狠的撞在書桌上,簡文墨緩步上前,脫去西裝外套。墨愷槊(shuo)眼裏頓時浮現出興奮的神色。
“老頭子向來欣賞你,若是你願意,可以跟我回去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