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有病人家屬把她拖住了。
嘉媚小腿骨折,正痛的齜牙咧嘴,被打了兩巴掌,有些發蒙,等回過神來,才看清楚那女人是白柔美的母親白夫人。
她冷笑道:“你女兒做了小三,搶了別人的丈夫,你這個做母親的還好意思來醫院打人,你們白家還要不要臉,還派人撞了我的車子。”
白夫人聽了這話,臉色發綠,“你血口噴人,我女兒和楚湛亭好好的,是你不知道廉恥爬上了楚湛亭的床,才害的我女兒尋死膩活,都是你這個賤女人,讓你離婚是看得起你。
你說,多少錢,你肯離婚。”
真是有其母才有那樣不知道廉恥的女兒。
嘉媚懶得和她廢話,她直接打電話報警。
白夫人見警察來了,怕對白家名譽不好,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等白夫人走了,嘉媚才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
但經過白夫人這麼一鬧,病房裏麵的人對嘉媚明顯的冷淡了。
“看她那個樣子不像不正經的女孩子。”
“誰知道,不是說她是孤兒院長大的嗎?說不定就看上她現在老公家裏的錢,爬上了男人的床。”
“說不定,白家的女兒按說是大家閨秀,孤兒院的孩子怎麼能和人家比。”
“就是,就是。”
嘉媚動也不能動,吃喝拉撒,隻能雇了陪護工。
楚夫人知道了嘉媚的事情,急匆匆趕到醫院,看到病床上的嘉媚,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你放手吧!”
“婆婆。”嘉媚眼圈紅了。
是她讓自己幫她的,現在自己這樣了,卻要自己放手。
“我沒有想到你,這樣不中用,連一個小三都對付不了。”楚夫人恨鐵不成鋼,但走的時候還是扔下了幾萬塊錢,就算把嘉媚給打發了。
楚湛亭再沒有來過。
到了第四天,嘉媚正被護工攙扶這從床上做起來,白美柔就進來了。
她用手帕捂住嘴,一邊走一邊嫌棄,“什麼味道,臭烘烘的。”她身邊還跟著一個白家的女傭,也隨口符合,“小姐,你來這樣的地方幹嘛,一個賤女人也值得你親自來看。”
“我不是看她可憐嗎?也沒人照顧,你說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為什麼就不跳樓,省的擋了別人的路。”白美柔幸災樂禍地看著一隻腳走路的嘉媚。
她就喜歡看她慘兮兮的樣子,更讓她開心的是,她的腿還是被她的親哥哥命人撞斷的。
要是讓白家人知道,他們欺淩的這個女人才是白家的千金,才是他的親妹妹,不知道會有什麼感受。
她心情甚好。
白美柔走到嘉媚麵前,眸子輕視地看著她,道:“你知道為什麼你的婆婆放棄了你嗎?因為我我可以幫到她,我們白家更可以幫她,他們楚家現在指望這白家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