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本王留下婧慈在身邊,你還是正妃,她不過是妾。地位你還在上,威脅不到你什麼,你放心好了。靈巧兒你回去吧。婧慈扶本王回屋,本王要休息了。”
婧慈的臉頰透著紅紅的掌印,微微起身,低著頭,不敢注視靈巧兒的雙眼。
“……是。”她訥訥應了一聲,便扶著百裏川向屋內走去。
直看到屋門被關,靈巧兒更是氣得不得了。無奈之下,也隻好忍著一肚子的氣回去了。靈巧兒越來越擔心,哪一天王爺會將她棄之不顧了,到時候連棲身之地也沒有可就慘了。
百裏川回到屋內,大病未好,身子還是虛弱,斜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婧慈,將窗戶打開透透氣。”
“是。”婧慈隨即將窗戶打開。
百裏川看向外,夜空無月無星,陰霾暗遮,又是令人鬱悶的天氣。他長歎一口氣,重新閉上了眼。
“王爺。”婧慈跪下身,喚了一聲。
“何事?”百裏川兀自閉著眼,又揉起清明穴。
“婧慈謝王爺相救,但侍妾此事……小女隻是一介奴婢,實在不敢奢望。”
“你敢推辭?”
“請王爺恕罪,婧慈隻想在宮中安分守己,平平靜靜的過日子,不想摻進皇家的事情中。”
聽見婧慈此番話,百裏川沉默良久。
婧慈也一直跪地不起,不知王爺會如何處置。
“起來吧。內裏就當本王的侍女好了。本王賞你一塊腰牌,見此腰牌如見本王,對王妃也管用,本王保你一生平安。”
百裏川從腰間拿出一張鍍金的腰牌,上邊刻著一個川字印。婧慈好生接過。
“謝王爺大恩。奴婢退下了。”
封婧慈做侍妾的事情,雖然是百裏川一時興起,順勢而為,但也是他早就想過的。
靈巧兒同寧馨雪有樣似卻無神似,品性惡劣。自從入宮以來更是變本加厲,爭風吃醋更是又增一分。偶爾一下或許可以刺激一下彼此感情,若是時時的話卻越讓人厭惡。
他也有些受不了靈巧兒的作風了,若是再不壓製,或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今日靈巧兒出宮,用手指想也知道她去做什麼,借勢封婧慈為侍妾,倒是希望她可以安分幾日。
負氣而歸的靈巧兒將自己關在了屋子裏,誰也不讓伺候。玫兒也落得清閑。
玫兒從青鬆樹下經過,忽然臂膀被一股力拉住,倏地便將她拉向了樹後昏暗處,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延大哥,你幹什麼啊!害得我以為是刺客呢,嚇死我了。”
玫兒看清延言,鬆了口氣,捂著尚無法平靜的小心髒。
“玫兒,有件事情我問你。”延言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