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卓悶哼一聲,還是沒有叫出聲來。
譚舒雅的眼淚掉下來。
張徹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正:“美人,你要是真那麼心疼你那情人,就乖乖聽爺的話。來吧。”
譚舒雅咬緊了嘴唇,抬手落在張成的襯衫口子上。她的手在抖,解扣子的速度有些慢,指尖不時的會碰到張成的身體,引得她胃裏一陣翻騰,強忍著才沒有吐出來。
解開扣子,脫了上衣,張成仍舊在那立著。見譚舒雅一直不動手,挑眉看她:“繼續啊?”
譚舒雅的臉色比之前又白了一層,她單膝跪在地上,隻看張成的腰間。因為再往下,是明顯被頂起來的一個帳篷。下麵是什麼,大家都很清楚。
譚舒雅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淚水一顆一顆的滑落下來。她緊咬著牙,抬手放在張成的腰帶上。“哢”的一聲金屬響,腰帶開了。
褲子退下來,露出張成能夠惡心死人的腿毛。
“還有最後一件,你馬上就要成功了。美人。”張成淫.笑著低頭看著譚舒雅。還可以往前湊了湊身體,幾乎將帳篷戳到譚舒雅的臉上。
“嗚嗚嗚嗚——”金卓在旁邊叫喊著。
譚舒雅看向金卓,雷說再次滑落。
“美人,快點啊!爺都等不及了!”張成的呼吸已經開始重了。
譚舒雅轉過臉來,手抬了又抬,終究還是沒有伸出手去。譚舒雅想著該如何拖延時間求救的時候,張成已經等不及了,打橫抱起譚舒雅,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美人,你太慢了!還是爺親自動手吧!”
譚舒雅不知道,她在給張成脫褲子的時候,張成一低頭,就能從金卓寬大的、根本就不適合譚舒雅的襯衫裏看到譚舒雅身前的柔軟。
為了樂趣,他才強忍著讓譚舒雅給他脫衣服,哪成想譚舒雅太慢,他實在忍不了了。
“美人,我快憋死了!你快來救救我!”張成喟歎一聲,大手向譚舒雅的柔軟壓去。
雙手將碰未碰的時候,張成聞到了一股煙味兒。獨特的,在蘇台隻屬於一個人的,價格高的普通人不敢想象的,香煙的味道。
張成僵著身體緩緩轉頭,看到了意料之中、卻怎麼也不願意見到的那個男人。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顧顧總,您怎麼來了?”
顧秉謙站在門口處,抬手吸了口煙,吐出幾個漂亮的煙圈,閑閑開口:“張先生,你應該知道,我最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
張成立馬站起身來:“知道知道!顧總,您的喜好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隻是我沒想到譚小姐居然是您的人。因為”
張成看向金卓,又看了眼匆匆拿棉被將自己裹起來、縮在角落裏的譚舒雅:“這位先生可以拚了命的去救譚小姐,譚小姐為了不讓我傷害這位先生,也答應了要陪我一次。我還以為他們顧總,我真的沒想到譚小姐是您的人!”
顧秉謙看向金卓,眼底一寒,屋子裏的空氣似乎都跟著下降了幾度。
張成心中一喜,以為自己“禍水東引”成功了,開口想要再添一把灰,顧秉謙一眼瞥過去,他立刻又閉了嘴。
顧秉謙沒有說話,就這樣站在門口,一口一口、慢調絲縷的吸著香煙,然後吐出漂亮的灰白色煙圈。一個接一個的煙圈在這狹小的房間裏彌漫開來。整個房間看起來都有種模糊朦朧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