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的城市(1 / 2)

“嘭”又一輛車塞進了前麵的車屁股裏,無人機俯視著喧囂的城市,火光四起硝煙彌漫,末日前奏在蘭城演奏,以蘭城為舞台,蘭城中所以人民都是末日下聆聽的觀眾,隻是演奏出的旋律顯得如此雜亂無章,混亂與罪惡成為了主旋律,沒有人去點評修正地前進注定邁入深淵。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把探頭張望的羅逸翻拉回現實,扭頭看見衣著染血的喪屍撲倒了一個女孩,撕咬扭打在一起,慌張的羅毅轉身就跑,本來想出來看看外麵情況的羅毅隻覺得心髒劇烈跳動,第一次麵對別人死在自己麵前令他惶恐不安,他發現或許自己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勇敢,麵對死亡的恐懼填滿了他的腦海,逃避他是唯一選擇,不想回憶剛才的場麵,羞愧於自己的怯懦。

喪屍在街道上飛奔,張嘴咬碎一個人的脖頸鮮血噴射,撕扯著人的血肉腸子留了一地,掏出心髒“嘎吱嘎吱”地咀嚼著發出滲人的吞咽聲。

“呃啊”身邊傳來一聲嘶吼,一位西裝革履的大叔飛奔著撲來,羅逸轉身險險躲過,他加快了逃跑的腳步朝家趕去,那撲倒的喪屍大叔四肢爬行地追了過來速度一點也不比跑的慢,回頭看了一眼那用著詭異姿勢追來顯得滑稽無比的畫麵,羅逸在心中暗罵“臥槽,這是什麼畸形種,速度這麼快”

羅逸以最快速度跑著,又是一個婦女還有一個人小女孩模樣的喪屍從旁邊撞翻破碎的車門裏爬出來追趕著他那小女孩還好,因為身體原因跑得並沒有前者快。

“這樣下去不想,得去狹窄人少的地方,不然會被更多的喪屍盯上”羅逸拐進前麵不遠的小巷,順手推到垃圾桶利用巷子邊的障礙物阻擋喪屍前進的速度,才得以逃出追殺。

回到家拉下卷簾門鎖好避免意外,父母看到我狼狽地回來擔心的詢問我發生了什麼,我把大概情況描述了一遍便看到父母憂慮的神情,我想他們也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不知該如何麵對。

11月30日這個月的最後一天,病毒已經在蘭城肆虐了一個星期了,馬路上街道上到處都是喪屍,估計已經有三分之二的人口被感染,剩下的都躲在了家中或者隱蔽起來了,隻是這樣下去不行,大多數人都在等待政府或者軍隊來營救,但救援遙遙無期,手機信號也因為無人維持前天就已經關閉了,更糟糕的是電也停了食物遲早會有吃完的一天,自己家還好,備了足夠的糧食,但是那些沒有做好準備的人應該就要支撐不住了。

病毒爆發的第二個星期,情況依舊沒有好轉救援依舊遙遙無期。

第三個星期,已經有人開始白天出來尋覓食物的因為夜晚隻會更危險,這個時候剩下的大多是生存能力足夠強大的人了,他們也發現了喪屍的活動規律,隻要不發出聲音不沾染血腥就不會被抓。

一個個小型避難所在蘭城中建立,大多數由幾人或十幾個人組成的隊伍,根據據點向四周探索尋找食物以及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