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他跪著就好了!”
長安帝周乾怒道,“天天以此來脅迫朕,真當朕是好欺負的嗎?”
“他以為他是睡了?他特麼就是個奴才,還天天對朕有要求。”
長安帝周乾怒不可遏。
片刻後,等氣稍微消了一些,長安帝才陰沉著臉,朝著禦書房走去。
左相就跪在那裏。
也不能真的不見左相了,剛才都是氣話。
左相現在是百官之首,連這位都不見,其他臣子作何感想?
等到長安帝周乾到的時候才發現,左相哪是在跪?
居然在調戲宮中的婢女,說什麼要拉婢女的手看看手相。
“咳咳……”
長安帝周乾輕咳兩聲。
那左相連忙反應了過來,跪在了地上,“拜見陛下!”
“平身吧,左相不必多禮。”周乾黑著臉道。
所謂的一直跪著,就是一個說辭。
咱們的左相大人怎麼會老老實實的跪著?
進了禦書房之中,周乾坐在龍輦之上,看著眼前的左相道,“何事,說吧?”
“陛下,非臣不想說,實在是剛才跪的時間太久,現在膝蓋疼,說不出話來。”左相為難道。
長安帝周乾差點就怒吼,你特麼剛才跪了?
不是在調戲朕的婢女?
“拉人,賜座!”
強壓下火氣,長安帝周乾喝道。
立馬有太監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在了新帝的對麵。
坐下之後,左相才開口說道,“陛下,臣這次來是舉薦臣的義子馬海的,他之前一直在北域關鎮守,素有勇冠三軍的名號。”
“臣想舉薦他鎮壓西部的叛軍。”
“隻是為了這事兒?”長安帝周乾問道。
這左相未免膽子太大了,手伸的也太長了。
“也不僅僅是此事,鎮壓西部叛軍的武將軍涉嫌挪用軍中銀兩,臣已經查明,還希望陛下重罰,將其治罪。”
左相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折子,遞給了新帝,“這上麵便是武將軍的罪證!”
“這哪有罪證?”
長安帝周乾問道。
上麵全是左相的一麵之詞,甚至連查明都沒有。
“陛下,臣掌控監察院,負責督查百官。鎮壓西部叛軍的武將軍肯定是有挪用軍中銀兩的罪證,隻是證據太多,不好寫,所以微臣隻是先遞上一個折子。”
“若是陛下不信的話,可以隨臣前往監察院查明!”
“臣一定給陛下一個交代!”左相說道。
“夠了!”
長安帝周乾終於忍不住了,厲聲喝道,“左相,你不覺得此舉有些過分嗎?”
“陛下,談何過分?臣即為左相,又為監察院的院長,應當為陛下分憂才對。”左相笑道,“雖然臣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碌,經常後半夜才睡覺。”
“但是為了陛下,臣甘願鞠躬盡瘁,不負陛下的期望!”
這句話聽著,長安帝差點都想笑出聲。
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但讓左相熬夜,可能嗎?
怕是一直在造證據,誣陷異己吧。
還說的冠冕堂皇!
“隻是這兩點嗎?”長安帝周乾問道。
“不然呢?陛下覺得這不嚴重嗎?武將軍身為統帥,做出如此行徑的事,難免會讓下麵的將士寒心,以後還怎麼統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