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你一言我一語,硬生生把白的說成黑的,想要嫁禍葉臨天。
嘴上嘰嘰喳喳,如潑婦罵街,哪有半點富家子弟的模樣。
“你們可想好了說話,既然東西都是我毀的,那我也不介意多毀幾件。”
葉臨天拿起地上的一個瓷器碎片,一把捏的粉碎,化作細沙從他的掌間落下,燈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
一群人麵麵相覷。
他們現在才想起來,屋子裏的東西毀了,那就沒有製約葉臨天的條件了,反正東西已經壞了,葉臨天打他們一頓,又何妨。
至於把葉臨天送進大牢,那不可能。
邢雨嘉可不是吃素的,而且葉臨天的身份擺在那裏,眾人皆知,宦武平的事情,當時還掀起了長不小的波瀾。
他們自知,不能從權利上打擊葉臨天,就從金錢上麵開始鎮壓。
“怎麼?不說話了?叫啊,你們這群狗怎麼不叫了?”
“不就是錢嘛,小爺我賠得起,打你們一頓,心裏舒坦了就行。”
“小崽子們,等著本大爺來好好收拾你們。”
葉臨天摩拳擦掌,骨頭弄得哢哢作響,在這寂靜的房間裏,讓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真的賠得起嗎?”
“看來,你不知道這一屋子東西的價格啊。”
白子亭終於開口了,他一開口,眾人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圍著他一擁而上。
“這個鼻煙壺,可是乾隆的禦用玩物,價值二十億。”
“這一屋子東西倒是不貴,但雜七雜八的加起來,少說也有二十億了,四十億,以你葉公子這麼財大氣粗的資本,想來也是小錢。”
白子亭的雙手上各自握著一個鼻煙壺,細看之下,瞧不出任何端倪。
將其中一個捏成粉末,另一個,藏在衣襟處。
“大家都看見了吧,東西可是葉臨天弄壞的。”
白子亭這一次玩得就是明明白白的陽謀,百口莫辯,千夫所指。
縱然有人反抗,也會被大眾潮流給淹沒殆盡,就像他們眼中的葉臨天一眼。
葉臨天眼睛微眯,表情凝重,麵色冷冽,似在發怒的邊緣徘徊。
“葉臨天,你可以動手,但代價,那就不好說了,我現在也不是吃素的。”
白子亭說道。
“好,很好。”
“本想好好的吃頓飯,沒想到啊,先是前妻退婚,又被你們所謂的公子哥,公子姐戲弄,還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吧。”
“你們不想讓我好過,可以,那大家都別好過。”
葉臨天突然笑了,這笑容在眾人看來,是怒極反笑,是氣到極限而產生的自我安慰。
“別說大話了,你先熬過這一關吧,四十億,我倒要看看,你能折騰出個什麼名堂。”
“我們打不過你。不過,鳳凰華府的人,可不會放過你。”
小嘍囉們見葉臨天被震懾,開始起哄,冷言冷語間盡是嘲諷,葉臨天坐在那裏巍然不動。
別說葉臨天,包括何冠賢和炎琉璃,也像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裏,兩人還優哉遊哉的合著小酒,時不時的擺弄一下手機。
鳳凰華府,他們不是第一次來。
這是慕容紫鸞的久居之地,是慕容家為了保護慕容紫鸞,專門設的一個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