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來少城主記性還不錯嘛,不過既然你想要殺我,便要做好被我反殺的準備。”
唐澤說著,目光一寒,龍影重劍揚起。
“你不能殺我…我父親是天羅王城城主,是禦靈境強者,殺了我,他很快就會…”
徐兆龍試圖威脅唐澤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覺得眼前一道黑光閃過,頭顱便是與身體分離,帶著一篷鮮血,摔落在地上,在他的瞳孔之中,還充斥著驚懼之色。
他沒有想到,唐澤居然真的敢殺了自己,而且為何同樣都是納靈境七品,怎麼唐澤的實力會這麼恐怖!
“嗬嗬…禦靈境強者?那又如何?”唐澤看著地上徐兆龍的無頭屍體,冷笑著說道。
隨後,唐澤將徐兆龍和白叔二人手上的納戒都是取下,在其中,除了先前拍賣會上他們拍得的神秘卷軸和陣紋長劍,還有幾張金幣卡,不用想也知道其中數額必然不會少。
果然殺人越貨,才能最發財的方式啊,難怪有那麼多人願意去當山賊強盜。
感概一句之後,唐澤將戰利品收起,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後,迅速的離去,向著雲霧山脈進發。
……
城主府,議事大廳內,正前方的高台上站著一個麵色陰沉的中年男人,正是這天羅王城的城主徐勝虎。
而在大廳中央,一名衣著華貴的婦人正摟著一具屍體哭哭啼啼:“龍兒啊,你怎麼就這樣走了…你走了…讓娘一個人怎麼過啊……”
被摟著的屍體正是之前被唐澤斬下頭顱的徐兆龍,但是現在徐兆龍的腦袋已經被人縫了上去,而旁邊的那具則是白叔那死狀淒慘的屍體。
“別哭了!若不是你平日裏慣著,他能有今天這般下場嗎?”徐勝虎被那婦人的哭啼聲吵得屬實有些煩躁,喝罵道。
徐兆龍作為自己的小兒子,平日裏在這城主府可以說是千嬌百寵,而自己也疏於管教,這才養成了那囂張跋扈的性格。
隻是到底是誰,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盤將自己的兒子如此殘忍的殺死?
見那婦人依舊哭哭啼啼,徐勝虎歎了一口氣,又看向站在一旁麵色慘白腿如筐塞的青年,厲聲問道:“你來說,最近兆龍可得罪過什麼人嗎?”
青年對上徐勝虎那陰沉的目光,頓時打了一個冷戰,戰戰兢兢的說道:“城主大人,這段時間少城主他並沒有得罪過誰,不過倒是有一個納靈境六品的小子得罪了少城主。少城主一直叫我盯著那小子,而就在今天少城主剛出拍賣行的時候那小子準備出城逃跑,於是少城主就帶著白隊長去追那小子,然後…然後…”
青年一邊說著,一邊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徐勝虎那殺人般的眼神。
“納靈境六品?”
徐勝虎感到有些驚訝,白齊作為王城護衛隊的副隊長,有著聚靈境一品的實力,去收拾一個納靈境的小子,現在卻是慘死,難道說凶手另有其人?
但是不管怎麼說,那個納靈境的小子都有著很大的嫌疑,先將他抓回來審問一番再說。
最關鍵的是,徐兆龍的手上的納戒也是不翼而飛,陣紋武器倒是還好說,主要是那份卷軸也被凶手取走。
如果真是那個小子得到了卷軸,一定會按照上麵的信息進入雲霧山脈中尋寶。
“你可還記得那個納靈境小子的模樣?”徐勝虎聲音中帶著無窮無盡的怒火。
“記…記得,那小子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能認出來。”
青年眼中滿是怨毒之色,就是因為這個小子戳穿了自己,自己才會被少城主一頓狠揍,而現在徐兆龍已死,他十分害怕城主大人一氣之下就把自己也順手宰了,給徐兆龍陪葬。
徐勝虎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一名中年男人,說道:“你去帶著他,將那個小子的畫像描繪出來,我記得徐蒙不是在雲霧山脈搞了一個傭兵團嗎?傳話給他,讓他在最多兩個月之內,將這個小子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