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包了個總統大套間。
跟裴媛兒和陳秋曼同住。
付紅俊十分識趣,連夜搬了出來,自己開了個單人房間。
陳軒詫異追問:“你這是幹嘛?”
付紅俊咳咳賠笑:“師叔放心,哪怕嚴刑逼供,哪怕打死我,我也絕不會告訴張師母和莊師母知道的!”
陳軒臉色大變:“混賬東西!你把我想成什麼人!”
付紅俊連連道歉。
陳軒哼聲道:“真以為我陳某人乃好色之徒不成!!”
付紅俊灰溜溜地閃了。
當天晚上。
陳軒入了陳秋曼房中,給她做全身推拿治療。
裴媛兒大為警惕,連悄悄地躲在門外,豎起耳朵聽著。
聽得裏麵陳秋曼傳來陣陣呻吟聲,又聽得陳軒說“忍一下”。
裴媛兒臉色劇變,捂住了嘴巴,美眸瞪大,繼續偷聽。
隻聽陳秋曼嬌聲嬌氣說“真的好舒服”,陳軒答“那再來幾次”。
裴媛兒氣得頭頂冒煙,忍無可忍,砰地撞開了門,尖叫道:“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當她衝進去。
隻見陳秋曼一絲不掛,滿臉嬌羞躺在那兒,陳軒則是一本正經地站著給她推拿。
陳軒和陳秋曼各自一驚。
“你幹嘛!”陳軒斥道:“出去!”
陳秋曼連忙捂著胸口,羞得想找地鑽。
裴媛兒指著這二人,目瞪口呆:“你們……你們太苟且!明麵說推拿治療,怎麼……怎麼做這種事。”
陳秋曼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誤會了!”
“騙人!”裴媛兒跺腳:“你是我閨蜜耶!!怎麼可以搶我男人!”她摟著陳軒胳膊:“跟我出去!”
“別胡鬧了!”陳軒瞪了她一眼。
“那你解釋!”裴媛兒嘟嘴。
陳軒便詳細地解釋了一遍。
做這套推拿,須得一絲不掛。
而且他們二人並沒有任何的不當行為。
他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了誓。
旋即他本人愣了:
“我幹嘛對你發誓!你又不是我女人!你憑啥管我?”
裴媛兒將信將疑地看著陳秋曼,問道:“真的?”
“嗯!”陳秋曼赧然地點點頭:“軒哥哥很紳士,沒有過份舉動。”
陳軒為博她信任,已將自己真實來曆告訴了她。
她雖是吃驚,但並不介意,反而感其坦誠,對其漸漸親密,連稱呼都用軒哥哥三字。
陳軒捏著裴媛兒耳朵:“你可以滾出去了嗎?”
“不行!”裴媛兒跺腳:“我要看著你們!”
陳軒大怒:“別人隱私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