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毫無保留的露了一手雖然讓陳書元都有些心跳加速,可效果還是甚好,眼前的掌櫃和小二紛紛目瞪口呆隨即連忙點頭稱是。
見狀陳書元也覺得沒必要在說什麼,畢竟水月派的名號比起這金工坊來說可大得多,對方在看見自己露了一手之後更是受了威懾,比起得罪水月派還是得罪金工坊來安全得多。
回到房間後陳書元也沒有像以往那般取出月靈丹來修煉,畢竟此刻天色已晚而明日寅時便要出發,索性難得的沒有服下丹藥就徑直修煉了起來。
雖然還在修煉,可陳書元卻仍舊保持著清醒,深夜還真的有金工坊的人找上了門來,不過店內掌櫃還有小二則是回應道根本沒有見過這麼個女子。
不僅如此,那店小二還一邊佯裝著擦拭樓梯一邊慢慢走到陳書元的房門附近再次回了一聲真的沒見過。
陳書元自然是知道這麼大的聲音可不光光是說給對方聽的,也有講給自己聽的意味在裏邊,不過對方肯定也會使用探查術來尋找周圍有沒有其他修士。
果不其然片刻後一手粗劣的探查術從自己身上掃過,陳書元見狀連忙側身往身旁的房間位置一靠拿捏著聲音大聲喊道:“是哪位朋友深更半夜做這種小動作,是欺負我水月派無人嗎!”
隨後陳書元連忙走出房門佯裝尊敬的走到雫芳的房間門前抱拳道:“孟師兄息怒,我這就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隨即陳書元便走下了樓梯,路過店小二的時候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可當其走到樓下看到門外的幾個金工坊的弟子卻瞬間扳起了臉。
看了看眼前的幾個人,陳書元自然是認出了裏邊的的王興昌,見狀也是頗為意外道:“王兄,你這番前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王興昌見陳書元這般問自己,也是不做隱瞞,直截了當道:“書院兄弟,是這樣的,我師妹雫芳她今日說是再出門巡邏一番看看,可一隻過了亥時還未見她回來,這不都過了子時了幾番打探之下都沒消息。”
“於是我們金工坊便分了幾波人馬,一邊探查金工坊周邊,一邊就尋著來找找她是不是在洛寧鎮上,倒是書元兄弟你可沒告訴過我你這番前來還帶了個築基的師兄啊?”
陳書元聞言臉色卻是突然一變,露出了些許笑意道:“這是自然,我這位師兄也是我師父怕我出事兒才派來陪我一同來的,不過他性情比較火爆此刻又在修煉,所以之前才會那般出言,還請幾位諒解。”
“嗬嗬,無妨無妨,不過既然水月派的朋友來了,不見見麵還是不妥,不如我上去打個招呼,這樣也顯得我們金工坊沒落了禮節。”王興昌順水推舟依著陳書元的話直接說道。
陳書元聞言心中一緊,腦中迅速尋找著應對之法,可正當此時王興昌身後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既然是書元小兄弟師父直接派來的,那身份自然不一般,還是由我直接上去打聲招呼吧。”金工坊一幹人等聞言紛紛讓出了位置,從後邊走出來的不正是之前的哪位自稱是雫芳師父的老者豐蘇。
王興昌見豐蘇走了出來連忙行了一禮道:“如此也好,還請長老上去看看,若真是水月派的朋友,那我們金工坊怎能落下禮數不是?”
豐蘇則是用眼睛瞟了一眼王興昌沒有說話,徑直走上二樓輕輕叩響了陳書元房間旁雫芳的房門。
陳書元心知這下子應該是躲不過去了,沉著臉想著一會兒該如何解釋,可讓人沒想到的是片刻之後豐蘇便哈哈一笑道:“不愧是水月派的高徒,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在下金工坊長老豐蘇,給您賠個不是,此番叨擾還請見諒了。”
隨後豐蘇便將房門帶上,然後便走下了樓梯回到王興昌與其他一幹金工坊弟子身邊小聲道:“的確是水月派的人,走!再去查查其他地方。”
王興昌聽到這話卻是欲言又止,不過既然已經確定,那也無話可說自然是向陳書元抱拳行了一禮道:“書元兄弟此番抱歉了,不過若是你有我師妹的消息,還請一定告知我等。”
陳書元聞言卻沒做任何動作,擺出一副冷冷的麵龐輕哼一聲後便往二樓去了,王興昌見狀一臉尷尬,倒是一旁的豐蘇訓斥道:“還墨跡什麼,還有好多地方沒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