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我女兒?是的話就和我回去,這地方是人住的嗎?!”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氣憤地喊道。
“你現在想起來管我了?我願意住哪裏是我的事,我高興!”白小凡的聲音雖然不高,但聽的出十分堅決。
她不是孤兒嗎?怎麼會有爸爸?哈士奇很納悶,看來今天時機不對,回去吧,可手裏這19朵玫瑰該如何處置?
“你住在這麼破爛的出租屋我的臉往哪裏擱?”中年男人的聲音越發高昂了。
“讓別人知道你有女兒你的臉才沒地方擱吧!”白小凡的聲音哽咽了。
“你?”中年男人咆哮如雷:“怎麼和你媽一個德行?”
“我沒有媽,也沒有爸,我是孤兒!”白小凡聲嘶力竭地叫起來,聲音帶著撕裂的痛楚。
屋子裏安靜了片刻,突然“啪!”的一聲——耳光響亮!
哈士奇急了,趕緊使勁敲著形同虛設的門。
“誰啊?!”那個中年男人很暴燥的問道。
哈士奇順勢把門一推,看到一個瘦瘦高高、長相不俗的中年男人正對自己怒目相向。
白小凡站在客廳的一角,一段時間不見頭發更長了,如黑色的瀑布清爽地披撒,秀氣的五官盡染悲淒之色,滿臉是淚如雨打梨花,此刻,看到哈士奇手捧一束紅玫瑰站在門口,象看到外星人一般。
四目相對,哈士奇看清了白小凡眼中的期待,一種強烈的保護yu望和男性激素立刻在體內飆升。
“我是小凡的同學!”哈士奇把那束玫瑰放在桌子上,藐視著中年男人。
“我們在談家事,你走吧!”中年男人掃了一眼那束玫瑰,沒好氣地說。
“不許走!”白小凡突然對哈士奇大叫一聲。
中年男人轉向白小凡質問:“這小子是什麼人?”
“我朋友!”白小凡臉紅了,她也不知道哈士奇怎麼突然腦子進水抱了這麼多朵紅玫瑰進來。
“朋友?哼!”中年男人掉過臉惡狠狠地上下打量哈士奇。
哈士奇拳頭捏得緊緊的,壓住心裏的反感:“叔叔,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行嗎?”
“你少插嘴!”中年男人的目光象兩把刀子,上下解剖哈士奇,好象在說小兔崽子,再廢話老子廢了你。
哈士奇的目光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廢了我,就憑你這老身子骨,做夢吧。
白小凡見狀將門打開,指著中年男人說道:“你走!”
那姿勢和語氣哈士奇太熟悉了。
中年男人臉色更難看了,對白小凡狠狠地說道:“你別忘了,談對象首先要家裏同意!我們是不會縱容你在南京瞎搞的!”
說完拿起桌上的一個老板包把門一摔,走了。
白小凡氣的呆立著,滿臉是淚,哈士奇掏出身上的紙巾遞給她。
她擦了擦眼睛,白了哈士奇一眼:“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來—”哈士奇被問住了,聲音很小地回答:“道歉。”
“買花幹什麼?”白小凡拿起那束花,不快地問。
哈士奇無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隻見白小凡拿著花在屋子裏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