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來保安和護士,坐在病房裏守著,自己出去溜達一圈。
來到了病房大樓後麵的機房附近,他刻意站在一處金屬管子附近,開始了召喚。
今天,玄鐵牌壓在皮膚上的觸覺似乎格外敏感,他的皮膚有一種灼熱感,這種感覺非常特別,既非玄鐵牌變燙的那種,也不是皮膚特別熱,而是神經感知到了熱度。
這種話說出來都沒人信,觸覺不就是通過皮膚的感知才傳導進入神經末梢,讓那種屬於“燙”的感知傳遞到大腦嗎?隨後,經過大腦的記憶確認那是燙,再反推回皮膚以及其他的神經組織,讓遇到“燙”該如何采取措施的本能反應形成動作。
可是這時候他的感知知道熱度,皮膚卻不燙,玄鐵牌被手指摸到的觸覺也非那樣。
你說奇怪不奇怪?
“你來啦?今天來得特別快。”
“是嗎?或許是你今天的信號特別強,我遠遠就感覺到你來了。”
“老師,我馬上會有一個大動作,我想說給你聽聽。”
“哦?是關於胸外科那個病人嗎?”
古森昊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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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覺得,在醫院裏這個神奇的存在無所不能,他這輩子要說佩服過誰,江小姐一定是一位,還有就是這個意識磁場了。
他覺得繼續稱呼他為老師已經不準確了,應該稱呼他為“恩師”才對,隻可惜,他並不能算是個人,隻能算是一個聚集中的靈魂。
從來,他都覺得有事就找“恩師”肯定會有最好的答案,而且“恩師”無處不在,好像這家醫院就是他完整的軀體。
可是,今天他有一種感覺:“恩師”似乎比他虛弱了些。
因為“恩師”居然問了這樣的問題。
“對,我在為她治療。”
“嗯,她是可以恢複的,對了,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恩師不像一個靈魂了,而更像一個科室主任,甚至是院長。
“老師,現在是這樣的,我發現她在後期保守治療中出現了反彈,活力在萎縮,所以我主要是借助藥物在輸液時讓她配合一起行動,讓自己的肌體在有藥物支持的條件下強行動起來,我已經確定她手術後形成的血栓已經有八成以上被清除了。”
“嗯,你接著說。”
“下一步,我決定要主攻一個要點,就是她腦部主動脈端口的較大血栓,今天晚上準備攻克。”
“晚上不輸液,你是打算用自己的意識直接出手嗎?”
古森昊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準備用激發任英姿的女性的本能那種方式,鼓勵她進入狀態,進而導致血液快速流動,形成對局部的巨大壓力,一舉攻克頑固的血栓,一旦這一點做到了,任英姿的血液流動就會頓時順暢起來,相信她會在幾個小時後蘇醒。
“我承認這是個好辦法,幾乎可以認為是一個最清潔的治療方案了,隻是——”意識磁場居然開始思考了。
古森昊稍有些意外,不過,他自己也覺得這個方案實在沒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