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答案確實如此。
在楊驍來的這期間,顧銘把酒吧的一些基礎事項跟我說了一遍,他在政務區的那一家酒吧是他和周凱一起搞的,周凱管理能力不行,但武力值卻是可以,他能靠這個服人,酒吧裏安分不少。
顧銘的意思是,他想把周凱弄到這個酒吧裏來,把那邊的酒吧股份收在自己手裏,讓他配合我一起管理這一家,我明白他的意思,這個酒吧更有可經營性,位置選的好,服務到位,硬件出色,人流量又大,還是老招牌,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全占了。
隻是,我跟這位周少爺不熟悉,磨合的過程中出事可怎麼辦呢?我的擔心不無道理。
“周凱還好,你放心,他不是文碩。”看來顧銘自己也知道,他那幾個狐朋狗友的德行,聽他這麼說我放心多了。
“把你那戒指給我看看。”顧銘早就注意到了我手上的指環,這會才問我要,我摘給他,溫知栩剛剛發現似的。
顧銘看了一圈,對裏麵我不懂的一圈字來了興趣,他問道:“他給的?”
我說:“我也想是別人給的。”
顧銘拇指在圈內的不明符號上走了一圈,道:“他告訴過你上麵這是什麼意思嗎?”
“詛咒吧。”我說。
“在戒指上刻詛咒,是隻有你想得出來的事。”顧銘說。我承認,沒有第二個人這麼狠毒了。
顧銘還給我,說道:“梵文的我愛你,比英文好看多了,很有新意。”
能得到情場老手的肯定,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拿著戒指看了一圈,溫知栩也湊過來。
“你瞎解讀吧?”我向他再次確定,顧銘眼神行不行,我說:“確定不是詛咒?”
“你知道是詛咒還戴?”顧銘反問。
“戴啊,怕什麼,詛咒要這麼靈驗,你早該死八百回了。”我對顧銘詛咒過無數次,他也是一樣,詛咒我孤獨終老一生來著,但目前看起來,並不準確,說不好呢,還沒到人生盡頭呢。
顧銘道:“別的不說,掌握我愛你的一百種寫法,是浪漫者的必備技能。”
“渣男吧。”我重新戴回去,楊驍快來了,就當是戴給他看的。
“渣男才浪漫。”顧銘說。
得知這串符號的意思時,我很失落,竟然不是詛咒,和我原想的差別太大了。
過了一會兒,楊驍來了。
我們坐在大廳中間最顯眼的位置,他進來就能看到,我可真是有眼福,對麵坐著的顧銘,是根老校草,一張臉是鬼斧神工,完全被造物主偏寵,旁邊的小男友又是另一種美好,年輕漂亮純淨無暇的白玉一枚,再看門口進來的楊驍,那一股子西裝也束縛不了的野痞氣質,太衝撞我的審美了。
我跟顧銘完全不同,在審美這方麵。
也許這就是上和被上兩者的區別。
從內而外的,符合著需要,證明著二者的不同。
我還沒舉動呢,溫知栩眼睛倒是尖,對門口的人揮手,楊驍找了過來,顧銘和他的小男友都在打量,楊驍則是自然而然地握住了溫知栩的手,對顧銘抬了抬下巴,“在呢。”
“等你來著。”顧銘站了起來,他旁邊的人也跟著站起身,“正好,你來了我就能撤了。”
我疊著腿坐著,好一副享受的樣子,“就把我丟這?”
顧銘說:“哪裏還有我插得上嘴的份?”
顧銘就這點好,特會來事,我沒留他,讓他跟著自己的新男友玩去。
眼見著他們離開,楊驍也盯著顧銘旁邊的人看了一眼,聰明道:“新寵?”
我說嗯。
楊驍趴在沙發背上,收回視線,評了一句道:“比上一個差點。”
我想起在輪船上那一幕,想起意外出現在顧銘身後的寧鈺,笑說:“隻是一點?”
楊驍也不含蓄道:“好吧,天上地下。”
寧鈺是個妖精,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知道顧銘這輩子完蛋了,偏偏人家又不是一個身無分文,沒有思想主見的窮鬼,顧銘想啃下這塊硬骨頭,難。
“你沒忙完過來行嗎?”我良心一問。
楊驍不走過來,隻是在我們後麵站著,彎腰撐著沙發,溫知栩隻能這樣賴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