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能怪我嗎?”
看著副駕駛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秦川一臉的無奈。
想服軟說聲對不起,可這種破事兒,對不起管個毛用!
大晚上拉了個火急火燎的女乘客,然後被她……逆推了!
跑嘀嘀已經兩年多,今夜好瘋狂!
“不怪你?難道怪我?”
蘇向晚玉齒緊咬,俏臉上淚痕斑斑,一對星眸裏寒霜密布,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男人。
“你被人下了那種藥!”秦川如實道。
“要你提醒了?你是死人嗎?你就不會反抗嗎?”
“反抗?你給我機會嗎?”秦川苦笑。
還反抗?
就剛才那陣勢,他沒被這女人生吞了就不錯了。
“你……無恥!”
蘇向晚咆哮撒潑,伸手對著秦川就是一下。
“啊——!”
伴著秦川的一聲慘叫,他的脖子上多了幾道血痕,火辣辣的疼。
“臥槽,你跟我下死手是吧?”
這女人出手真特麼狠!
“行了!直說吧,你想要我怎樣?”秦川捂著脖子上受傷的部位,一臉認栽的表情。
“我要你怎樣?你能怎樣?你要為我負責嗎?可笑,就憑你一個嘀嘀司機?”
“我沒說要為你負責啊!”
“你什麼意思?你不負責?你憑什麼不負責?”蘇向晚剜了秦川一眼。
“那我到底是負責還是不負責?”
“負責,行啊!二十億,你出得起嗎?”
“二十億……?小姐,你渾身上下鑲鑽了嗎?修個處女膜也不過五千塊!”
“你說什麼?”
蘇向晚暴怒,心瞬間像掉進了冰窖。
是啊!自己珍藏二十多年的第一次,就這樣稀裏糊塗地沒了。
給了一個嘀嘀司機!
無助、憤怒、屈辱,崩潰……!
……
秦川話一出口後悔了,真不該和這女人說這種話,接下來還要忍受她的歇斯底裏。
然而,蘇向晚麵無表情,一言不發。
默默地整理了下自己淩亂的頭發,把之前被扯得半脫的名貴連衣裙重新穿好,被撕爛的絲襪直接扯了下來,丟到了車窗外……。
忽然,這女人笑了。
冷笑,再到大笑,接著是不顧形象的歇斯底裏。
笑得一旁的秦川心裏直發毛。
笑著笑著,淚水像斷線的珠子,從她的俏臉上滑落,止都止不住。
看到這一幕,秦川心中莫名湧起一股負罪感。
想不到拿什麼話安撫她,蘇向晚的手機忽然響了。
“向晚,你在哪兒?”
“喬一欣,你真卑鄙!”
蘇向晚接通了電話,玉齒緊咬,絕美的眸子中迸發出冉冉恨意。
“怎麼了蘇大小姐?剛接你電話就挨你一頓劈頭蓋臉,別忘了,我可是你的長輩!”那個叫喬一欣的女人回應。
“無恥!為了逼我嫁入葉家,你處心積慮,今天連這種卑鄙手段都用上了是吧?”
蘇向晚恨意升騰,玉指緊抓,指甲都深深卡進了肉裏。
就在一個小時前,她喝了幾口這女人給她泡的咖啡,然後身體就有了種怪怪的感覺。
如果不是她找機會跑掉,現在肯定一絲不掛躺在姓葉的床上。
“你到底在哪兒?葉少很擔心你!”喬一欣再道。
蘇向晚忽然解恨地一聲冷笑。
“可笑!喬一欣,你機關算盡,不過是給姓葉的送了份大禮,一頂華麗的綠帽子!”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