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四合院裏,很快便接到了厲正南吐血的消息。
“公子,這可是個好消息啊!厲正南傷心欲絕,已經吐血。
隻要讓宮裏那人,給厲正深多加點料,最好一下子毒死他。咱們便可以一舉拿下京城。
至於四方諸侯那邊,都是一群小毛孩,相信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阿布得知厲正南吐血的聲音,一臉興奮地提議著。
麵具男子伸出一根中指,搖了搖:
“不急,四方諸侯那邊,並不完全是一群廢物。當初元正殺了西昌候,盛天一接西昌候屍體回西域的時候,你不是派人去查過護送盛天一回去的江湖人,是何許人嗎?”
“那是厲正南的暗衛。”
阿布接口。
“關鍵不是這個。”
麵具男子嘴角勾起。
阿布:“……”
他有些不解。
卻聽麵具男子緩緩說道:
“當時西淩國曾發動過一波攻城之舉,將狗皇帝派去的那個草包王長史,給俘虜了。
竟然是阿祥那小子,給出謀劃策,扳回了一局,將王長史給救了回來。
可見那小子,人雖小,卻是個人精。”
“既然公子有所顧忌,那屬下便派幾個人,去將那四個小子給做掉,如此我們便勝券在握了。”
阿布上前提議著。
麵具男子搖頭:
“現在離“月圓之夜”不遠了,與其勞師動眾,不如坐山觀虎鬥,保存實力,到時候一舉拿下京城。
另外,以本公子對厲正南的了解,他不是那般容易被打擊到的人。
若真那麼容易打擊,本公子早就利用“血魔之毒,”控製他的心魂了,何必等到今天。”
“那不是因為公子一直讓劉天師給厲正南解藥,才讓他苟活到現在的嗎?”
阿布有些詫異。
“錯。”
麵具男子薄情嘴唇輕啟,吐出一個字。
阿布:“……”
屬下愚鈍,請公子明示。
隻聽麵具男子繼續說道:
“本公子早就說過,“血魔之毒”必須是人的心魂被控製,才能發揮作用。
厲正南心中一直有一杆秤,平衡他體內魔毒,尤其在傷了敏妃娘娘之後,因為自責,厲正南更加謹慎,自製力更強。
即便沒有劉天師給他解藥,他也能夠自行控製,收斂自如。
之所以覺得劉天師給他的解藥好用,不過是心裏作用。
本公子讓劉天師給他解藥,其實裏麵包含毒藥,是摧毀他對狗皇帝厲正深信賴用的。是為了磨掉厲正南心中的那杆秤,僅此而已。
經過這麼長時間魔毒深入體內,還有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厲正南心中的恨意,怨言越來越深。
“月圓之夜”本公子一定可以控製他,到時候自然由他,來對付四方諸侯的兵馬。
我們不需要費一兵一卒,便可以輕鬆取勝。”
阿布聽聞,心中一陣膽寒,這公子得有多深的城府與心機,才能用十年的時間,謀劃出這麼一出陰毒的棋。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皇宮裏,皇上厲正深見劉公公回來,急忙稟退左右詢問:
“怎麼樣了?那敏妃娘娘她可下葬了?”
“下了,下了,奴才親眼看到敏妃娘娘的棺木沉入土裏的。”
劉公公拱身上前,尖細嗓音回答著。
“務必讓人看緊了,可別再出現敬宣王複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