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宣王府外,厲正南等人送走了皇上厲正深,顏玉忍不住捧腹大笑,發出悅耳的“咯咯”聲。
今日顏玉穿了一件雪白如雪般的衣衫,簡單而又不失大雅,渾身散發著自然而然的美。
如今笑顏如花她,柳眉彎彎如同月牙,讓原本清麗好看的臉蛋上,多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厲正南看呆了。
一旁的追風也愣了神,他的心撲通撲通跳動著,有一瞬間的時間裏,他竟然有些妒忌起了顏玉身旁他的主子厲正南了。
“追風大人,你看王爺書房怎麼收拾?”
一個侍衛走到追風麵前請示。
喊了半天,不見他動彈,不得已提高音量,又喊了倆聲:
“追風大人,追風大人……”
追風猛然驚醒,回過頭來詢問:
“你喊我?”
“追風大人在想什麼呢?屬下喊你半天了。”
那個侍衛抱怨著,片刻之後指了指府內詢問:
“我們要不要把王妃的東西,再移回原處?”
“要,當然要,這還用問,大家跟我來。”
追風有些心虛,一揮手喝了一句。
敬宣王府的侍衛們聽話地隨追風忙活去了。
厲正南深邃的眼神,一直望著追風的背影,直到追風的身影,消失在王府院落裏。
他紫眸微縮,回眸望向顏玉精致的臉龐,眼神裏帶著一絲探究,試探詢問:
“玉兒,你有沒有覺得追風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的?”
“有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顏玉心胸坦蕩地詢問,轉頭望向院落,仿佛在找尋追風身影,厲正南急忙用身體擋住。
“可能是本王想多了吧!”
說完,厲正南寵溺地用手刮了一下顏玉俏皮的小鼻子,說道:
“本王一直以為玉兒是最單純的,卻沒有想到你同那四個小子同樣腹黑,竟然在本王的書房飼養毒蛇,毒蟲,虧你想的出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厲正南打趣。
“怎麼?王爺怕了嗎?怕了,便離我遠些,要不然,說不定那天我心血來潮,便把那些東西丟到王爺床榻上去,倒時候,被毒死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顏玉冰冷的語氣,回嘴說著,一轉身向府內走去,卻被厲正南一把抓住,將其拉入懷裏,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吹氣如蘭般說著:
“本王不怕,若能死在玉兒你的手裏,本王甘之如飴。”
“你……神經。”
顏玉俏眉緊蹙,一把推開了厲正南,再次向府裏走去。
望著顏玉的背影,厲正南再次苦笑。
果然沒人的時候,她又變成了一隻刺蝟,隨時可能刺傷別人的刺蝟。
“王爺,王爺……”
就在厲正南胡思亂想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不太成熟,帶著一絲稚嫩的男子聲音,厲正南轉頭望去。
隻見東東氣喘籲籲,跑了過來。
“怎麼樣了?可有人去“愛心之家”?”
厲正南見狀,急忙向跑過來的東東詢問。
“有……有……去……去了五人,蒙著麵,我們按照王爺吩咐,裝作沒有看到。他們挨個房間查看了一下,便走了。”
東東斷斷續續地說著。
厲正南又問:
“孫將軍呢?他可走了?”
“孫將軍在城外,他讓我來,替他向王爺你辭行。”
東東如實回答。
厲正南點頭:
“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告訴他,讓他自己小心,萬不可與元正硬碰硬,畢竟他的傷,還未痊愈。
另外,還不知道元正背後的人是不是皇上。不管是與不是,總要預防,所以最好讓他控製元正的時候,不驚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