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賈師兄,血流滿麵(1 / 2)

夏禹說道:“我的傷都在身上,不脫衣服,怎麼上藥?”

“流氓!”

蘇雪兒看著刁蠻,其實是個小清新,罵了一句,扭頭就要往外走。

夏禹叫道:“喂喂喂,等一下,你幫我把藥上了。”

蘇雪兒停住腳步,詫異、憤怒,看著夏禹。

夏禹指了指後背,說道:“我這傷都在背上,我勾不著。”

蘇雪兒看著夏禹沒說話,夏禹把藥瓶遞給了蘇雪兒,說道:“你輕點啊,我怕疼。”

蘇雪兒出生於大戶人家,家教很嚴,從來沒有見過男子赤裸上身,如今,看著夏禹那古銅色、滿是肌肉的肌膚,一顆心不禁怦然而動。

“喂,你還等什麼呢,快給我塗藥呀,再不塗藥,我可就要流血流死了,”夏禹說道。

蘇雪兒噘著小嘴巴,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拉倒吧,塗個藥又不會懷孕。”

蘇雪兒拿著金瘡藥,一把抹在了夏禹的嘴上。

最後,蘇雪兒還是壓著躁動的心,拿著金瘡藥,塗抹在了夏禹的傷口上。

塗完了藥之後,蘇雪兒感覺臉頰紅通通、火辣辣的,像是被煮熟的螃蟹似的。長這麼大小,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異性的身體。

夏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異性魅力,酸酸的,甜甜的,暖暖的,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滋味。

夏禹活動了幾下筋骨,說道:“傷口感覺好多了,你這金瘡藥還挺管用的,很貴吧。”

“也不是太貴啦,一千多兩銀子一瓶。”

聽了蘇雪兒的話,夏禹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一千多兩銀子,那可是一戶中等人家一輩子的收入。

夏禹看了看蘇雪兒,蘇雪兒那樣子不像是吹牛、開玩笑,心想,這小妮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家裏有金山銀山吧,這麼不拿錢當回事。

“你到底是什麼人?”夏禹問道。

“我是朱雀宗的弟子呀,”蘇雪兒說道。

“你一個弟子怎麼自己住一間院子,還養了一頭幽冥狼?”

“這個......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蘇雪兒回過味兒來,瞪著夏禹。

夏禹撇了一下嘴,說道:“我又不是長舌婦,隨便問問而已,你不說就算了。”

蘇雪兒說道:“你說那個叫賈維的管事弟子,故意讓你到這來,要害死你?”

提起賈維,夏禹火冒三丈,說道:“那個王八蛋,我會找他算賬的。”

蘇雪兒說道:“朱雀宗的長老、管事弟子們都知道,這楊柳園是我的住處,我上午通常會出去練武,讓圖圖自己在院子裏待著。圖圖領地意識很強,要是有人擅自進入院子,圖圖就會對他發起攻擊。那個賈維想要利用圖圖殺了你,真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

夏禹隻想在這朱雀宗裏安安靜靜地練武,提升修為,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賈維非要惹他,他不得不做出一些回應。

蘇雪兒看著夏禹,問道:“那個賈維為什麼要害死你?”

夏禹說道:“我也不知道,卑鄙小人的心思,我猜不透。”

其實,夏禹知道,賈維和那四個狗腿子之所以要害自己,很有可能是因為夏威。

蘇雪兒說道:“你這小雜役也是夠厲害的,和圖圖打了那麼多個回合,竟然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夏禹說道:“小姐,這話你現在當玩笑說,你知不知道當時我什麼心情?”

當時,夏禹還真的有點絕望,以為自己剛剛重生,就要死在幽冥狼這妖獸的口中,著實憋屈。

“好吧,算我對不住你,以後你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我罩著你,”蘇雪兒拍了拍胸脯,一副很仗義的樣子。

夏禹在蘇雪兒的楊柳園坐了一會兒,蘇雪兒叫幽冥狼去取一套新的雜役弟子衣服來。

蘇雪兒是朱雀宗裏的特殊人物,她有什麼要求,就寫一張紙條,讓幽冥狼叼著紙條去找長老。長老見到紙條,便會準備好東西,交給幽冥狼,讓幽冥狼叼回楊柳園去。

夏禹換好了衣服要回營造處,蘇雪兒和夏禹揮手告別,夏禹指著幽冥狼,說道:“咱們倆不打不相識,下次見麵不許再咬我了。”

幽冥狼蹲坐在地,揚著頭,哼了一聲,瞧不起夏禹似的。

“我走了,這次來你這楊柳園,雖然受了點傷,但是,得了一套新衣服,也不算太虧,”夏禹說道。

蘇雪兒說道:“小雜役,以後有時間來玩兒。”

蘇雪兒和夏禹待了一會兒,感覺特別開心,夏禹的到來就像是一顆小石子,投入了蘇雪兒的心田,蕩起了層層漣漪。

營造處大廳裏,賈維正和趙二他們四個狗腿子在那美滋滋地喝酒,四個狗腿子滿臉堆笑,左一杯右一杯,向賈維敬酒,賈維喝得笑臉紅撲撲的,很是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