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飛起的木惜收身不及撲到了俊美公子身上,額頭狠狠的撞向了他的額頭。
兩頭相撞,一絲白金色的光芒從兩人額頭中光華升起片刻隨即隱匿。
撞擊使得木惜腦袋一陣暈眩,花眼中看著白衣公子略有驚詫的麵容,隨後便在一聲聲“城主……城主”的呼喊中兩眼發花的華麗暈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朧眾晨昏已至,在窗外鳥雀嘰喳清脆的叫聲中木惜緩緩睜開了迷蒙的雙眼。
雙手支撐著床沿坐起身,木惜不自覺抬手摸上了額頭,額頭已經被一圈白布條包紮了起來,觸碰到的時候感覺到一陣疼痛,適才徹底清醒。
木惜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屋子中,屋內陳設幹淨樣樣齊全。
正奇怪不解房門突然被推開,抬眼望去一個梳著雙流發髻,著丫鬟服飾的青衣婢女走了進來。
端著水盆進入屋中的青衣婢女看到蘇醒起身的木惜,秀氣的小臉立馬喜道:“姑娘,你醒了”
說著青衣婢女用帕巾浸濕扭幹,來到床前帕巾邊擦了擦木惜的額頭邊道:“姑娘,你這一昏迷可是睡了兩天一夜呢”
“這麼久啊”
木惜呆住,撞了一把頭還能昏迷兩天一夜,她就這麼身嬌體軟,搞笑的吧。
“嗯,城主昨日心有擔心,還特意來看望姑娘許久呢”
青衣婢女給木惜擦好額頭又擦了點藥後,起身端起水盆笑道:“姑娘既然醒了,奴婢這就去通稟城主一聲”
說完不待木惜反應已經轉身一溜煙的走出了門。
木惜有點懵,心中呐喊:不是……妹子,我醒了你這高興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家城主昏迷許久的老婆醒了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啊?
下床走至窗台邊,看著外麵天色已然大亮。那青衣婢女口中的城主還有她昏迷時聽到的城主,難道那個俊美男公子就是男三配付衍?
記憶中自己也見過這個男三付衍的,隻是那時心裏眼裏都是陸雲深自然沒有在意這個男人,如今一看,確實名不虛傳。
想及此木惜不由青笑,動身步入隔間內室。
稍微收拾洗漱了一番從內室出來後,屋中便看到一抹白衣立於客窗前。
旁邊那個青衣小丫鬟早已把吃食上了桌,看到木惜端著食盤行了一禮便離開了房間。
這時,已經換了一身素白衣袍的付衍才轉身,唇邊揚氣如沐春風般的笑容,道:“姑娘昏迷了一日一夜,想來是餓了,可先行用膳”。
木惜回以微禮淡笑,行至卓椅坐下,微微點頭虛禮道:“那小女子便多謝付城主了”
看著一桌美味佳肴,木惜已經沒有自覺身為魔教護法的矜持形象,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她確實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嗬嗬……姑娘果然蕙質蘭心,那日在下莽撞傷了姑娘,這兩日心中甚是擔憂,好在姑娘並無大礙。”付衍驚歎於木惜的聰慧,眸色不顯麵色似有幾分內疚的道。
“付城主不必在意,那日……本就是失誤”木惜邊囫圇吃著,邊聽著美男安慰的話。
“我聽姑娘口音似北上人士,冒昧請問芳名”
付衍踱步也坐於椅上,看著在自己麵前吃相沒有半分矜持的女子,唇角笑意更深。
“額……我叫林惜惜,汴京人士”
“哦!汴京距離株洲城路程可不近,林姑娘怎會獨身一人到這麼遠的地方?”
這男人話說的漂亮,卻暗裏透著琢磨打聽之意。木惜麵不改色的坦然道:“路途雖遠,但重在探親嘛”
“林姑娘這次幫在下劫住要犯幫了大忙,那姑娘此次探親可有需要幫忙之處,在下定義不容辭”
木惜直言開口婉拒:“多謝付城主好意,無需如此客氣,我那親戚就住在離此不遠的上陽郡,不過半日路程所以也沒什麼需要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