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娘驚訝這個陌生公子竟是認識她,點了點頭簪娘應是道:“公子認識我?”
“我與李少公子昔日曾是國子監同窗,你們二人大婚之時小生也曾到場,想必這位公子便是少夫人的哥哥了”
傅明衍笑的溫和知禮看著二人講介,身後的小書童則眼神怪異的直盯著木惜,頗有幾分怨念般。
“原是如此,沒想轉了一圈倒是相識之人,公子這邊請坐”簪娘溫婉笑道,說著招呼傅明衍桌前坐下。
傅明衍道了聲謝坐下後,轉眼看著木惜臉色又喜又柔道:“許久不見,不知木姑娘何時到的朝陽城中”
木惜淡笑回應:“幾日前才到”
聽到木惜的話,傅明衍欲接話還沒出口,聽到小書童怨念的嘀咕聲:不告而別,累的公子茶飯不思苦尋三月,結果自己卻在這芳月樓中享受。
屋中幾人聽得分明,傅明衍略顯尷尬的連示意小書童閉嘴,小書童連忙捂嘴眼神卻仍透怨念之意。
這一說木惜也多少有點尷尬,幹笑一聲道:“額,小書童說得有理,那日確實我離開沒有來得及同傅公子告別,連累傅公子擔心了”
“木姑娘莫要介意,小巾他時常口無遮攔,小生冒昧替他致歉”
生怕木惜多想,傅明衍連向木惜解釋道歉,木惜示意並不在意,傅明衍才稍安了心。
一旁看著兩人言語的簪娘與青玄對視一眼皆靜默,似有所知眉眼笑得愈發深切。
就在這時房門募的被推開了,門外赫然站著兩道風塵仆仆的身影,神色各不相同。
一身金色衣袍的李子引麵色俱是緊張急切和擔心,而一身騷紫衣袍的蟾蛙精卻是滿臉怒容,不悅中還帶著那麼一絲絲委屈巴巴。
幾目相視,皆是莫名。
李子引率先進屋上前走到簪娘身旁:“夫人,你提前來了芳月樓怎麼不叫醒我啊”
蟾蛙精阿衍也緊跟進屋來到木惜身旁:“木惜,你為何不喊我,你是不是又想拋下我”
簪娘斂去笑容,麵色淡淡端著茶水啄飲,並不回複李子引的話,急的李子引麵色變得揪緊。
待看到屋中的傅明衍後臉色略有驚訝,隨即似醋了般委屈道看著簪娘道:“夫人,你如何認識的明衍?”
木惜這邊對於蟾蛙精無數次的話,選擇性無視無語翻了個白眼並不理。
同樣看到了傅明衍的蟾蛙精麵色更加不愉:“你丟下我就是為了再次私會這個白麵饅頭?”
李子引同蟾蛙精的問話同時響起,二人皆怨念的看著端正坐一旁,莫名躺槍的傅明衍。
左看右看,傅明衍一臉莫名。
這昔日好友和木姑娘的弟弟,怎麼感覺都對他有些奇怪的敵視感是怎麼回事?
木惜聽罷心中白眼翻的更盛,抬手給了某蛙一手栗,索性開口:“不會說話就閉嘴,我和簪娘也是到了這兒才偶遇的傅公子,哪有你想的那些歪道心思”
捂著頭差點炸毛的某蛙聽到木惜的話毛總歸順下去了些,還不確信的問了聲:“真的?”
木惜白眼不理,某蛙靜靜坐下眼神仍死死盯著坐的如履薄冰額傅明衍。
那邊聽明白木惜話的李子引,臉色也變得自然了些,複又臉色淒淒的看著簪娘:“夫人,我……我知道錯了,你可否原諒我一次”
他是真的怕了,他一醒酒回到房間卻不見簪娘身影,還以為簪娘已經離開,一霎那百般苦味縈繞心頭,心仿佛被挖空了般險些暈倒,好在丫鬟及時來報了口信他才緩了過來,這種感覺太恐怖了,他一定要哄回他的夫人,他一次都不想再經曆這種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