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眸光從一開始的些許驚訝,很快再次轉變成死水一般的平淡。
“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木小姐不必放在心上,不知道木小姐還有什麼其他事嗎?”
林遠口氣很疏淡,大有下逐客令的意味,也正麵不提是否接受她的道歉的話,神情口氣看似不在意般平淡其中又夾雜著絲絲陰怒。
她是個明白人,自然知道林遠話的意思。
微歎口氣,木惜最終還是站起身,臨走前再次出聲道:“林遠,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誠心。我都會為我之前的行為買單付代價的”
說完木惜道了聲晚安後徑直打開門。離開了這間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屋子。
林遠起身站在門外看著木惜下樓的背影,周身氣場不停輪轉,神色也是陰晴轉換,眼神時而平淡清冷時而邪魅嗜血。
努力平定好自己情緒的林遠最終麵色回歸正常,關上房門默默去往浴室拿了塊發巾開始揉搓依然濕潤的頭發。
已經回到自己房間的木惜,一時之間也睡不著,幹脆坐在床上取出筆記本查看起了警方公布出來的,這起雨夜連環屠夫案的案件信息。
她是第八起,前麵已經連續發生了七起女性雨夜失蹤,隔天就會被發現拋屍在垃圾堆或者垃圾站的同樣案件。
遇害年輕女性年齡普遍在二十歲左右,身份各有不同,女大學生、職場女性等分布。
這些女孩統一被殺害後會被丟屍在垃圾場一類的地方,形成某種意義上的公示侮辱。
而且,這些案件都很有凶手作案特點的是,遇害女性身上大多遍布刀片割裂傷痕,四肢軀幹保存完整,唯獨頭部似惡趣味報複心般被挖掉了眼鼻,口腔中被割掉舌頭嘴唇也被用針線縫合起來。
受害者被折磨死亡後身體就全部會被分屍成六塊,用那種包裝蛋糕的禮品盒裝屍。
結合她上一世的死亡現場經曆,她能斷定這些女孩全部都是在活著的時候被折磨致死的。
凶手可謂變態毫無人性,手法殘忍血腥到令人發指的地步,連木惜這等什麼血腥場麵都見過的老怪,都看的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不管是不是突然而來的對這些受害女孩的憐憫善心還是什麼,木惜都決定這次她一定要好好會一會這個變態屠夫。
這個世界幾乎沒有什麼靈氣,所以她無法聚靈修煉,而且她這個世界的身體從小嬌生慣養體能極差,她必須提高體質能力,武功內力之類的完全可以練起來,這樣也好在對峙凶手的時候不至於太過被動。
收起筆記本,木惜打坐於床開始聚氣吐納。
很快一夜即過,木惜還未從打坐中睜眼,她的房門外已然響起了敲門聲。
收斂內氣起身下床,一打開門劉母已經笑眯眯的穿著一身成功女性幹練套裝裙,手中端著牛奶瘦肉粥站在門外。
見木惜開門,劉母和藹道:“惜惜,來吃早飯了”說著劉母直接端進了臥室桌台上。
木惜無奈淡笑,自她回來劉母天天早上端茶送飯到她房間,她已經快要大半個月沒有走出過這道門了,吃喝拉撒皆在房中,她想出門都被劉母以她還沒好不能透風為由給拒了。
“媽,我下去吃就行了,不用天天端上來,你這樣搞得我好像截癱了一樣”走到桌前木惜伸手攬住劉母讓她坐在椅子上,一臉打趣。
劉母這一聽不太樂意了,連故作生氣道:“小孩子家的,不要亂說話,媽這是心疼你呀,萬一你這上下樓走動多了傷口又裂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