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你說我們都這麼久不見了,當初以為你遇難了,我的這個心哪”
慕容海說著誇張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狀做掩麵哭泣。
唐寒信他才有鬼,四年不見,他似乎比以前還要胖了點,將他趴在自己肩膀的胳膊揮了下去,“你閉嘴!”
慕容海一臉受傷的看著他,唐寒懶得理他,而是向洛落走了過去。
洛落不著痕跡的轉過身,然後看似無意的伸手在徐珊珊的臉上捏了捏,“你似乎圓潤不少。”
“討厭”
徐珊珊嬌羞的給了她一個白眼,挺了挺她那傲人的36d,從她懷孕到現在,整整胖了20斤,能不圓潤嗎?
“嫂子怎麼了?你又惹她生氣了?”
慕容海戳了戳唐寒的胳膊,然後一臉看戲的表情。
唐寒抿唇不語,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嫂子?”
“怎麼了?”正在和徐珊珊說話的洛落轉過身,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這麼久不見,我請你們喝酒!”
喝酒?
唐寒挑了挑眉,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洛落也不矯情,笑著點了點頭,一臉嬌俏,“好啊不過以後可別這麼稱呼我了,他已經有家室了。”
什麼?
慕容海和徐珊珊同時一愣,震驚的看著唐寒,“真的假的?”
一時之間他居然回答不上來。
“唐三,你不會真的”
見他不語,慕容海一臉的匪夷所思,剛想說些什麼,可目光落到洛落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生生將自己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這當事人都沒發表意見,他又有什麼立場。
詭異,氣氛異常詭異,包廂內,洛落一如從前那般和徐珊珊說著私房話,時不時掩嘴輕笑出聲,完全看不出有一絲難過的跡象。
因為徐珊珊還要哺乳,所以並沒有飲酒,而是點了杯果汁,“落落,你少喝點。”
“沒事!”
洛落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這四年她什麼都沒有長進,唯獨酒量長進了多少,不管喝多少都不會醉。
慕容海對徐珊珊搖了搖頭,笑的狡詐。
正所謂夫唱婦隨,隻需要一個眼神,徐珊珊便已明了,然後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慕容海,原來如此。
他們的這些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唐寒的眼睛,隻見他優雅的將高腳杯舉了起來,然後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眼角的餘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從洛落的身上離開過。
慕容海是誰,和唐寒認識這麼多年,他的一個眼神,他就知道他想要什麼,這兩個人還真是奇怪的很,明明互相喜歡,可偏偏一個比一個別扭。
熱非常熱
洛落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都快燒起來了,不應該啊,她才剛剛喝了第二杯而已,她的酒量沒有這麼淺。
洛落緩緩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洛落剛走,唐寒就跟著走了出去。
慕容海和徐珊珊互相對視一笑,這男人和女人,不就那點事,沒有什麼事情是在床上解決不了的。
此時的洛落在整整用冷水衝了將近10分鍾的臉後,仍然覺得全身燥熱的厲害,低咒一聲,她即使再如何愚鈍,也知道他們在他酒裏下了什麼東西,果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這該死的徐珊珊,居然胳膊肘向外拐,真應了一句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洛落剛走出去,便看到守在門外的唐寒,微微一愣片刻,就像一個沒事人一般笑了笑。
“你怎麼不在裏麵坐著,居然跑出來了?”
“還好嗎?”
唐寒看著她此時緋紅的臉色,隻見她狀似淡定的擺了擺手,“沒事!”
“洛兒”
“我真的沒事!”
雖然現在她很需要一個男人,可那個人是誰都可以,除了他。
唐寒抿唇不語,冷著臉跟在她的身後。
慕容海和徐珊珊見二人這麼久還沒有回來,心想一定是他們奸計得逞,指不定現在在哪個地方翻雲覆雨,所以也就沒有顧忌那麼多。
慕容海自徐珊珊懷孕至今,也忍了整整一年,再加上喝了點酒,甚至連門都沒來得及關,就猶如餓狼撲食一般撲了過去。
當洛落打開包廂大門的時候,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隻見徐珊珊此時正熱情如火的猶如一條靈蛇一般纏繞著身前的男人,此時二人幾乎一絲不掛,徐珊珊的性格本就奔放,那聲音簡直不堪入耳。
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二人俱是一愣。
“落落落嗯你這個臭丫頭,你看什麼看嗯還不給我轉過身去”
洛落大大翻了個白眼,他們如此這般,究竟有沒有考慮過她這個被人下了藥的人,他們不害臊她為什麼要害臊?
洛落拿起手機,毫不留情的將二人纏綿的畫麵拍了下來,然後這才帶著幾絲狡黠的笑容將門關上,臨走之前還不忘囑托。
“你們不用著急,我先走了,有時間再約。”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洛落又折返過來,“想要這張底片,慕容海,記得拿1000萬直接打到我的賬戶上。”
居然敢給她下藥,她這也隻是小懲大誡,1000萬對於慕容海和徐珊珊來說,還是可以給的起的。
以洛落這牙呲必報的性格,怎麼可能吃得了這個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