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貴回府後,很是鬱悶。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費這麼大勁,看起來滴水不漏的謀劃部暑會失敗?
很明顯,這是因為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是楊貝他們的悄然出現,將他煮熟的鴨子拿走了。
一想到這,他就恨得咬牙切齒,心意難平。
回到張府的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張顯貴坐在茶幾邊,慢慢品著龍井,看著相向而坐的方丈問:“方丈,你覺得我們怎樣才能收拾楊貝他們?”
方丈思忖了一會,呷一口茶,然後慢條斯理的說了他的看法:“張老板,老衲認為此事不宜操之過急,楊貝他們不是信手就可擒來的尋常之輩。這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
張顯貴看一眼方丈,拿起杯蓋輕輕叩在茶杯上,然後雙手捧著,身子稍稍往前傾去,滿臉期待的問:“怎樣從長計議?”
方丈將茶杯裏的水倒了一點在杯蓋上,然後伸出食指蘸了蘸,在茶幾上寫了兩個遒勁有力的大字。
張顯貴定睛一看:修煉。隨即抬頭看著方丈,疑惑道:“方丈,什麼意思?詳細說說。”
方丈抖了抖長長的衣袖,淡笑著說:“張老板,你想想,目前就我們的實力,有誰能夠打敗楊貝他們?沒有吧,最多也就是鬥個平手。”
張顯貴放下手中的茶杯,將身子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確實如此。實力不濟,做事難啊。”
看著有點垂頭喪氣的張顯貴,方丈淡笑了笑,然後收了笑容,平靜的說:“張老板不必泄氣,張家有個人可以打敗楊貝,甚至歐陽劍。把這兩人收拾了,其他的人就不足為慮了。”
聞言,張顯貴立刻精神大振,他趕忙坐直了身子,急不可耐的問:“誰?”
方丈看著焦急的張顯貴,不禁嗬笑出聲:“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你的寶貝女兒。”
“張靜?”張顯貴脫口而出,有些驚訝。
他當然知道女兒張靜功力非凡,但他相信還不至於能夠打敗楊貝他們。
方丈笑而頷首:“正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她身上了。”
張顯貴輕輕歎了口氣,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才緩緩說:“可是張靜已經懷孕了,退一步來講,就算不懷孕,她最多也就是和楊貝或者歐陽劍打個平手,我們也是莫之奈何啊。”
方丈聽罷,淡定的說:“我以前和你說過的,張靜會白骨太陰功的修煉。待她生產後,她就可以專心修煉此功。假以時日,功法修煉成功,就可以徹底打敗楊貝他們了,我們的心腹大患自然也就解除了。”
聽完方丈的解釋,張顯貴心情明顯好了許多,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他微笑著說:“方丈,我終於明白了你的從長計議了。”
頓了頓,又道:“是啊,性急吃不了熱豆腐,何必要那麼急呢,我們可以放長線釣大魚。”
話音剛落,方丈又獻上一計,他詭秘的說:“張老板,在張靜的奇功未修煉成功以前,我們要經常派人去楊貝他們的住所,騷擾他們。”
聞言,張顯貴不解的問:“為什麼要騷擾他們?待張靜的奇功練成,再一次解決他們不好嗎?”
方丈隨即嗬嗬一笑:“張老板,這你就不懂了。”
張顯貴注視著方丈,一言不發,默默的等待著他繼續往下說。
方丈接著說:”我們經常派人去小胡楊莊騷擾他們,就可以有效的妨礙他們練功,遲滯楊貝他們功法的修為。這樣一來,他們沒有功法上的快速進步,就等著被我們打敗了。”
聽罷,張顯貴不禁拍手叫絕:“好好,真是好主意。我明天就安排人前去小胡楊莊,騷擾他們。”
說到這裏,張顯貴抿一口茶,接著說道:“以後這個騷擾行動,具體就由你和方寒負責好了。”
方丈笑而點頭,淡定的回了一句:“好嘞。”
就在此時,張靜和方寒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