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婉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顫栗著說:“我、我還在考慮之中……”
“哈哈。”閆公子一陣狅笑:“不管你考慮清楚沒考慮清楚,讓你考慮,不過是給個麵子予你,其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你要怎樣?”秦婉裝出一副害怕又可憐的樣子,顫栗栗的看著閆公子,身子不住的往後退縮。
秦婉柔弱憐愛的模樣,更勾起了閆公子的邪欲,他慢慢靠近她,奸笑著說:“我想怎樣?你不清楚嗎?今天你從了,就主動點,咱們琴瑟和鳴,不從的話,我就先讓你嚐嚐皮肉之苦,然後再……”
說罷,又是一陣邪笑,他身後的家丁也都不懷好意的跟著笑了起來。
“你,無恥……”秦婉怒不可遏的吼叫了一聲。
閆公子狠狠道:“什麼恥不恥的,本公子幹的就是無恥的勾當。”
然後陰笑一聲:“寶貝,來吧。”
說罷,便向秦婉猛撲了上去。
楊貝見時機已到,立刻從藏身處跳將出來,向著閆公子猛喝一聲:“住手!”
閆公子及其家丁,都被楊貝忽如其來的炸雷般的吼聲震住了,過了半晌,閆公子才回過神來,懵懵的問了一句:“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你爹!”楊貝怒罵了一聲:“你個小兔崽子,竟敢強搶良家女孩,老子今天宰了你!”
此時,閆公子已恢複了神智,他眨巴了幾下鼠眼,皮笑肉不笑的說:“嘿嘿,這位好漢,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兩個人的事,你最好不要摻和。”
楊貝緊盯著閆公子,一字字道:“什麼未婚妻,人家根本就不願意嫁你,是你逼迫的人家,你當我不知道?我們都已經了解清楚了,想蒙我?沒門!”
閆公子見事已敗露,無法蒙混過關,便立刻換了一副嘴臉,惡狠狠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不打探打探我是誰,我是大名鼎鼎的閆家二公子,闊少,你奈我何?”
說罷,扭頭看向秦婉,威脅說:“秦婉,你給我記住了,這事沒完,以後有你的好果子吃!”
然後一揮手:“兄弟們,回家去。”
見狀,楊貝身形驟起,‘蹭’的一下跳到閆公子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你壞事做盡還想溜?沒這麼容易!”
“你想幹什麼?!”閆公子色厲內荏的問道。
見狀,閆公子的十數個家丁立刻將楊貝他們圍了起來,準備暴力解決問題。
看著楊貝怒不可遏的眼神,閆公子心裏有些怵了。
他拿不準對方實力如何,但觀其裝束身姿,決非泛泛之輩。
他想和平解決此事,暫時撤離,待日後再上秦家算帳,有道是,報仇十年不晚。
於是嘿嘿一笑,低聲下氣道:“這位壯士,你是個好漢。我承認,我做錯了一點事,你宰相肚裏能撐船,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好了,饒了我這一次吧!”
“不行,你壞事做盡,不可饒恕!”
楊貝是決心要懲治一下閆公子了,以免他日後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良民,霸占良家少女。
閆公子見軟的不行,立刻麵色大變,惡狠狠道:“看樣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兄弟們,給我上!”
一眾家丁聞令,立刻揮動各式兵器,如狼似虎的向楊貝他們發起了攻擊。
嘶殺聲,怒吼聲,叮叮當當的金屬碰撞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經過一陣搏殺,這些隻知道欺軟怕硬的地痞無賴,當然不是楊貝他們的對手,大部分都被殺的落荒而逃。
但是,閆公子的眾多家丁中,卻有一個好手,這個人就是單手托著老鷹,諢號‘禿驢’的家丁。
禿驢因為做事凶狠殘忍,手段毒辣,而且頭頂無發,因此便得到了這一“雅號”。
自從雙方開打以來,他一直持刀護著閆公子在一旁觀戰。
禿驢善使一把撲刀,這種刀刀身又窄又長,刀柄較短,搏擊的時候需要雙手握刀使用。
善使此刀者,往往膂力驚人,攻勢迅猛淩厲,殺傷力強悍,決非平庸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