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好遠好遠,遠到這麼多年我都沒有辦法知道怎麼回去,但是這次我遇到了幾個和我一樣來自遠方的人,其中有一個,叫我去阻止我師父,我也不知道這個天殺的要做什麼,不就是打架嗎?我不慫,但是另一個跟我說,她回去過故鄉,但是故鄉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在,她灰溜溜地就回來了,要我說,怎麼那麼慫呢,過去和她見個麵唄,好不容易回去了……”
“欸……我什麼時候能回去呢?我回去了敢和另一個我見麵說話嗎?”
“她還叫我給浮沽子兩耳光,好,我一定給,絕對響亮,哈哈哈……”
淩信良已經又點醉了,沒有去控製情緒,任由它發泄,他憋得太久了。
“小良,你醉了。”
陳玄德喝著酒,但是沒有製止淩信良,發泄一下總是好的。
“嗯,應該吧,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淩信良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醉,他隻是想說一說,不說出來太難受了。
“現在是秋天了,醉鬼。”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再說話去和小孩一桌。”
王蒙雖然還能說話,但是吐字已經有點不清晰了,淩信良當然不準王蒙這麼囂張,給王蒙倒滿了酒。
”哼,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原來也隻是一個想家的小屁孩,就這樣小藍都能看上你,真是沒天理。“
藍荒的酒量很好,但是喝得太急了,動作又大,酒勁一下子上頭,有點迷糊了。
”嘿嘿嘿,大舅子,你也醉了,藍蕪可真是個好姑娘呀,又會做飯,尾巴和耳朵又好摸,可惜了,看上我這個傻不啦嘰的,嘿嘿嘿。“
淩信良嘴上說著可惜了,臉上卻是一副得意的模樣,手搭在藍荒的肩上,給他也倒滿了一杯。
”閃開,別沒大沒小的,告訴你,你要是欺負小藍,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撕爛你。”
藍荒晃掉了淩信良的手,喝著悶酒。
“別喝了,休息一下吧。”
藍蕪拿著濕毛巾,給藍荒簡單擦拭了一下,又拿了一條新的給趴在桌子上的淩信良擦拭著。
淩信良突然抓住藍蕪的手,入手溫潤如玉,萬般絲滑。
“好漂亮的手,好漂亮的人,跟著我,受苦受累的,值得嗎?”
此時淩信良眼中無比清晰,他知道,大家都在裝醉,醉了好說話。
“哪有什麼值不值得的,喜歡一個人,哪裏會說到值不值得的?喜歡就是喜歡,難道不值得就不能喜歡了嗎?”
藍蕪用另一隻手撫摸著淩信良的臉,淩信良也依偎著這隻溫暖的手。
“曦兒,我也要!”
王蒙借著酒勁,無賴地撒起嬌。
“來了來了,我看你是真的醉了。”
等到鮫曦走過來,王蒙突然一把抱住,柔軟的身體讓王蒙一陣安心,鮫曦愣了一下,隨後也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