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主,可以回去了,那個被黑暗侵蝕的人已經解決了,你去這個地方把在那裏的兩個人帶回去,之後就可以結束試煉了]
已經結束了?為什麼自己沒有感受到有打鬥的波動?
“是!”
出於對浮沽子的信任,北主沒有懷疑是浮沽子從中作梗,馬上照著浮沽子指示的方向遁去。
……
[東主,恢複得差不多了,這些力量給你,等下還有一個傷患過來,救助一下吧]
東主看著突然浮現在麵前的光球,抬手收下了,但是眼神卻直直地看著前方。
“你為什麼不出手?”
沒有回應,不知道浮沽子是沒聽到,還是聽到了沒有回答。
“哼!”
東主冷哼一聲,走出了房門,看到陳玄德已經帶著一個人過來了。
“所有人做好準備!”
從來沒有見過東主這幅模樣,在場的人趕緊空出了一片地方,旁邊已經擺好了東主所需的東西,而東主也已經把珠子吐了出來,預先把絲線扯出來,屬於她的戰鬥,又要開始了。
……
“有人來了。”
林鳳釧一直警戒著周圍,淩信良則是安心的睡大覺,不說林鳳釧,就僅僅大毛在這裏,淩信良都覺得沒有人能夠動他一根汗毛。
不過大毛球遵照著淩信良讓它不要引起別人注意的指示,用毛手把淩信良叫醒,自己則忽一下變回了小毛球形態。
“啊?誰來了?不管了,我還要睡一下。”
淩信良一把把小毛球抓過來當成枕頭,呼呼地又睡下了。
咚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落在地上,震得地麵都一陣震顫,淩信良皺了皺眉,翻了個身繼續睡。
“北主!”
林鳳釧看清來人,馬上起身行禮,北主點了點頭,先環視了一遍周圍,看到了此處有人打鬥的痕跡,也看到了陳玄德設下的禁製,雖然想馬上就察看情況,但是還是選擇優先把這兩個人帶回去。
“你是,南山的林鳳釧,還有這位是,東山的那個小夥子?”
雖然淩信良躺在地上,但是北主還是認出了他,畢竟他對淩信良用酒喂小毛球的事跡可是耿耿於懷,想到這裏,他又多看了一眼現在變成枕頭的小毛球。
而小毛球也認出了這個搶走它酒盆的人,不禁伸出兩隻手比劃了幾個不雅的手勢。
雖然北主不知道具體含義,但是從小毛球的表情中看出了一點端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要把睡在地上的淩信良拉上來教訓一頓。
“北主,師弟他真氣耗竭了才睡下的,並不是懶惰。”
林鳳釧還以為北主是因為淩信良睡在地上才發怒,趕緊出聲幫淩信良解釋。
“哦?真氣耗竭?”
“是的,我們遇到了……”
“行了,知道了,此處不便,回去再說。”
“是。”
北主一抓住淩信良就知道了他體內的情況,聽到林鳳釧的話,頓時知道了個大概,揮手把兩人一毛球卷起,下一刻隨著他一起消失了。
在離開的瞬間,北主揮手在這裏又設下了一個禁製,避免有人破壞了現場。
……
不消片刻,北主就帶著他們到了東主所在的位置,此時東主正在聚精會神地治療著林皓。
北主看到重傷的林皓還有臉色蒼白的東主,麵色頓時陰沉起來,眼神示意徐大長老和他出去,沒有打擾東主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