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兩隻小懶蟲。”
把兩個女孩叫醒,淩信良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身體。
今天,動身去贖罪深淵,這次去,就是看一看蘇衡留下的東西,然後,凝丹!
想到這裏,淩信良眼神中多了一絲堅決,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嗯……良哥哥,你的胸好大啊。”
淩元清還沒清醒過來,抱著藍蕪蹭來蹭去,藍蕪則是一臉無奈。
“那我就先走了,你和清兒自己小心點。”
淩信良也是對淩元清的行為無奈了,也不忍心吵醒她了,在藍蕪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就離開了。
“良,你也小心點。”
遠去的淩信良揮了揮手,藍蕪摸了摸額頭,把淩元清叫醒,回到了小院。
“小良他去贖罪深淵了?”
“是的,玄德師兄。”
陳玄德已經看到了淩信良,隻是也沒有跟過去,他覺得淩信良此時需要給他自己一個人的空間和時間。
“白蓮,我們兩個去中之峰吧。”
“是,師父。”
一日之計在於晨,兩人其實很早就做好出發的準備了,知道淩信良的去向之後,兩人馬上就動身了,沒有驚動其他人。
隻是其他人早就醒了,都沒有打擾。
“怎麼感覺像是已經走了的感覺?”
東主托著腮,覺得幾人這次離去,明明還在浮沽學府裏麵,卻感覺走得很遠了的樣子。
“下次見麵,就是分別了吧,欸……”
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南宮騖起身去靈藥圃忙碌去了,至少忙碌可以暫時忘掉這個感覺。
“把鮫曦叫過來,今天補課,在你們離開之前把剩下的知識都交給你們,免得我擔心。”
“是,東主。”
藍蕪帶著淩元清去叫鮫曦了,南宮白鬥看著忙碌著的南宮騖,也有些唏噓。
“還有時間呢,小騖。”
“不多了,表姐,清兒也要走了,你到時候可不要哭哭啼啼地來找我。”
“我看是你來找我多一點。”
“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人嘛。”
“我在這呢。”
“還好你在這。”
南主和北主已經辭別幾人,回去處理四山的事宜了,他們要去西山西主那邊詢問一些事情,畢竟劉牧生的事情,讓浮沽學府的高層都有些緊張。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
南宮白鬥說到一半,沉默不語了,靜靜地看著忙碌的東主,隨後回去了自己的宮殿。
……
來到贖罪深淵裏的淩信良,閉上眼感受著蘇衡在石壁上留下的痕跡,每一道都是沉重無比,似乎帶著無盡的決意。
為什麼這麼的痛苦?你究竟想做什麼呢?蘇衡……她還沒死,這個消息可以讓你停下腳步嗎?
順著劍痕,淩信良往著深處走去,一路上,外放的氣勢逐漸收斂,劍意卻持續上漲。
恍惚間,淩信良竟然看到一個影子,那是蘇衡的影子,他微笑地看著淩信良,拿起手中的木劍,對著淩信良擺出了一個姿勢。
那是蘇衡教導淩信良的時候,最常用的招式,離開淩雲宗的時候,最後一次與蘇衡交手,蘇衡用的就是這招。
“怎麼,我突破你的壓製就能讓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他和蘇衡的小約定,隻要能在蘇衡的壓製下取得一手,蘇衡就答應他一個條件。
蘇衡的影子笑了一下,沒有發出聲音。
“那好,可不要耍賴,你用影子,我也用影子……偷襲!”
好像回到了離開淩雲宗的那一天,一切都變了,又好像都沒變。
雲影劍在接觸到蘇衡的影子木劍前停下,無法再進分毫,時隔多日,淩信良修為大增,依舊沒有辦法在這蘇衡麵前取得先手。
“影襲!”
淩信良並沒有氣餒,反而大笑起來,蘇衡就是要這麼強,才是蘇衡,他已經進入狀態了,沒有任何人打擾,也沒有任何人敢打擾,因為他的劍意已經和蘇衡的劍意共鳴。
深淵裏的所有存在都噤若寒蟬,蘇衡在贖罪深淵裏,代表著終結與殺戮,沒有人敢上去一探究竟。
“這個如何?”
貫虹蘊含在雲影劍裏,卻沒有放出,等到破空千均貼近了蘇衡之後才爆發出來,可是,依舊在蘇衡身前偏移,沒有能夠製敵。
蘇衡的影子露出了一絲嘲笑,遊刃有餘。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