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女人,第一件要學的就是不準忤逆我!」蕭人仰怒氣騰騰地抬起童旻的下顎,憤怒的將唇貼上她的。
童旻睜大雙眼,氣嘟嘟地直瞪著他。
「嗬!」蕭人仰癡笑一聲,張開大掌蓋住童旻的眼睛,「我說旻丫頭呀!跟我做這件事的時候,妳得記得要閉上眼睛。」
「怎麼?跟男人親嘴時都要閉著眼嗎?」她不大習慣他那反複無常的脾氣。
「我鄭重的警告妳,這件事,妳隻能跟我做!」
蕭人仰火大地捏緊她的手臂,再次重申他對她的所有權,她是他的!從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就注定他們必須糾纏一生一世了,她休想離開他。
「關你什麼事啊?你管我跟誰親嘴?」
蕭人仰覺得,自己若再跟這個蠻不講理,又搞不清狀況的丫頭說下去的話,他一定會被她活活的氣死!
「妳的話太多了。」
他忍無可忍的再次堵住她的小嘴。
既然敵不過他的力氣,童旻隻好放棄掙紮,乖乖的閉上眼睛,讓蕭人仰得以盡情的品嚐她的紅唇,但是,沒一會兒
「天哪休休息一下啦!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要死掉了啦」她趴在蕭人仰的胸膛上,氣喘籲籲的抗議著。
「為什麼要死掉了?」蕭人仰揚起眉,愛憐的摟緊她的纖腰。
「因為喘不過氣嘛」
童旻丟給蕭人仰一個「你真笨」的眼神,然後,一邊張大嘴拚命的呼吸新鮮空氣,一邊警弁的看著蕭人仰,深怕一個不小心,又會被他吻得「死去活來」。
「哈哈」
聽完她的理由,原本一臉嚴肅的蕭人仰,再也忍不住的抱著她放聲大笑,甚至笑到眼淚都溢出眼眶了。
「你笑什麼笑啊?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說,『又哭又笑,黃狗撒尿』嗎?」童旼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不準說這些渾話!」他皺著眉說。
「你東不準、西不肯的,簡直比我老哥、老弟還像個嘮叨的老媽子!」她想也沒想的就將那四不像的比喻脫口而出。
頓時,令蕭人仰啞口無言地瞪著童旻。
直至今日,他才真正領教到她頑劣的本性,可他雖然氣她,但在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又讓人舍不得苛責她。
「好啦!」被蕭人仰看著羞紅臉的童旻,歸心似箭地提醒他,「抱也抱完了,親也親完了,我都有聽你的話喔!我可不可以回去了?」
「我有說妳可以回去了嗎?」
哼!她就這麼急著想離開他嗎?可惡!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對他!蕭人仰惡狠狠地瞪著她,以體型上的優勢慢慢地把她逼到角落去。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遮掩身子的手高高地舉起,並固定在牆上,使得她身上被扯破的衣衫散落開來,白皙的乳溝隨著半敞的衣裳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前。
童旻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著了,隻能下意識的驚呼一聲。「啊——」
天哪!他怎麼可以這樣?!
蕭人仰緊盯著童旻誘人的曲線,他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胴體,順著胸脯、小腹,他一把扯開她的薄紗裙襬,左手探入她的大腿內側,慢慢的往上撫摸
北風蕭蕭,落葉漫天飛舞。
蕭人仰闔上窗扉,轉身走到床邊,凝視著童旻熟睡的容顏,心想,終於讓他等到這一天了。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白皙、柔嫩的肌膚
這個令他魂牽夢係的人兒,終於安靜地待在他的懷裏,再也沒有人可以把她帶走了,他那冷峻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原本,他隻是想靜靜的守著她直到她出嫁,以報她當年施予「荔枝」的恩情,哪知道,越接近她、越了解她,他就越為她所吸引,甚至為了她,情願放著幫務不管,長期滯留在杭州。這事要是被幫內的其它兄弟知道了,他不知道會被取笑成什麼德行呢!
靠著武術起家的他,除了打響「翔雲幫」的名氣外,旗下還擁有許多鏢局、武館、錢莊、賭坊和妓院,隻要是能賺錢的生意,他都有興趣做,以致截至目前為止,南武林的半邊天,幾乎都在翔雲幫的勢力範圍下。
而「杭州第一莊」的護院工作,原本隻是翔雲幫名下鏢局所接的工作之一。因此,眾人都覺得很疑惑,為何翔雲幫的老大竟會甘於做一個小小的護院,甚至遲遲不願回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