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漢看著兩個弟弟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禁失笑。
“大哥我寄給你的信你收到了嗎?”文湖問道。
文湘看著文湖,一臉狐疑:“你也給大哥寫信了?”
文湖回望著二哥,不確定地問道:“你也給大哥寫信了?”
“嗯,爹讓老三執筆,我在一旁提意見,合寫了一封信給大哥。”
“一封家書還得三個人寫,你們都寫什麼了?”文湖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文湘。
文湘抓了抓鬢角的毛發,想了想,說道:“就是讓大哥在外當心嘛。”說著,他眼神遊離,掃到坐在一旁喝茶的文漢,心喜若狂:“哎呀,老四,大哥都回家了,有什麼事你直接問他就好了,還非要我當這個傳聲筒。”
文湖翻了個白眼,音量不低不高的嘀咕:“明明是你想不起來寫了什麼,急中生智拉大哥出來做擋箭牌。”
“那麼久的事兒了,我不記得也情有可原吧。讀書的時候我腦子就不好,不然怎麼夫子教了好多遍我都記不得呢?”文湘不服氣的反駁。
“那還不是因為你笨。”
靜靜喝茶默不作聲的文漢這時出聲訓斥文湖:“老四,你說話就說話,人身攻擊就不對了。老二是你兄弟,你說他笨不就內涵你自己了嗎?你這麼說話不過腦,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出去做生意得罪了人還不自知呢!”
文湖偷瞄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大哥暗叫不妙:好好的,大哥怎麼就威嚴起來了。我和二哥從小懟到大,他怎麼還沒習慣?
文湘也覺得大哥有點小題大做了,忙求情:“大哥,老四就是嘴欠,自家兄弟我都習慣了,你也別往心裏去。”
文漢也就是憋氣變臉嚇唬嚇唬兩個弟弟,哪因為這無傷大雅的口角動怒。但表麵上他還得保持大哥的威嚴,麵不改色道:“老四,以後說話注意分寸,不要不分場合的耍寶。跟你二哥道個歉,這事就算翻篇了。”
文湖隻得誠心誠意的和文湘道歉,兄友弟恭一番。
“家裏的信和老四的信我都收到了,前後相差不到五日。你們倒是心有靈犀,要說的都是同一件事。”
文湖大驚,問道:“二哥,你們怎麼會知道邊關戰敗的?”
文湘也是一驚,嚷道:“什麼?鮮卑人真打進關內了?”
文湖滿腹疑團:“不是,二哥。你們不知道山海關有沒有被攻破就給大哥寫信說這事了?怎麼這麼草率?”
“怎麼會是草率呢?周夫子都說這事發生的幾率挺大的,他都見著東北那邊過來的貨郎了。我們可是有理有據的推測,是未雨綢繆才不是杞人憂天呢?你看這結果不是證實我們是對的了嘛。”
文湖:我竟無法反駁。
“好了。”文漢出聲製止兩人:“我知道你們都是關心我的安危。”
“大哥,朝廷怎麼會恰巧調你們將軍去守遼東?你收到我們的信沒有運作一番嗎?”文湘刨根問底道。
“我上麵的將軍姓徐,乃是開國元勳徐斌的後裔,現在你懂為什麼朝廷會選中我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