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向喜歡和周永天把酒言歡的姬祖士也隻是埋頭吃飯,周永天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相反,他正在沉浸在自己想要扼殺周擎天,搶奪皇位的美好計劃中。
……
再回西廂房的路上,藍初蝶同藍庭山並肩走在一起,她撇起眼睛看了看爹爹,又連忙閃躲起來。
“你想說什麼?”
藍庭山立馬識破了女兒,他目不斜視的盯著麵前,開口說道。
他知道,剛剛在飯局上。
藍初蝶肯定有不少問題要開口,隻是不敢罷了。
“爹爹…你…不對,是朝廷,朝廷究竟怎麼回事?”
藍初蝶此話問出口,做好準備要回答她的藍庭山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想了想,接著將女兒帶回了自己的廂房內。
“蝶兒,坐。”
藍庭山伸了伸手,示意藍初蝶坐在椅子上。
直到這個時候,他都不知道如何對女兒開口,不過他突然想到了周擎天曾經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就讓蝶兒永遠將朕當成龍公子,留有她的一絲幻想和溫暖,不要打碎美夢。”
“畢竟,我們都關心她,當然深知,蝶兒要是生氣起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想到這,藍庭山麵露難色,不過隻是片刻。
他立馬裝作很深沉的樣子,坐在藍初蝶一旁說道。
“爹爹已經把事情了解清楚,當今陛下是個好陛下,他不是昏君,你可相信爹爹?”
藍初蝶聽聞大驚,她捂起了嘴巴,連忙看了看門外。
“爹爹時常跟我說過隔牆有耳,如今怎到不記得?”
“再說,您又是如何知道的,莫不是聽到了外麵的傳言?這如今天下還是當今陛下的,要怎麼說,還不是他說了算?”
藍初蝶似乎還有些不滿意藍庭山說的話,她皺起眉頭,全然要與後者分庭抗禮。
“你這是什麼意思,藍初蝶,是要和你爹做對不成?”
藍庭山也沒想到,他震怒的拍了拍桌子,接著說道。
“你不相信爹,難道相信永天王的話,他想要篡奪皇位不是一日之事,你,我,整個藥王穀,不過是被他利用的工具罷了!”
說到這,藍庭山紅著臉,顫抖著。
他似乎有些後悔,因為自己的自私,因為想要讓女兒過上幸福的好日子。
他利用了周擎天,更是威脅了周擎天。
他以為自己隻要加入永天王的戰隊,便能為藍初蝶,為整個藥王穀求的一個好前程。
可是他忘了,如果周擎天倒下了,女兒心中的龍公子倒下了,她又何談會有好日子過?
從未見過父親這樣的藍初蝶驚在了原地。
她無法相信,如今他們身在永天王府,已然是永天王府的救兵,要幫永天王府做事。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又何談退路呢。
“退路當然有。”
藍初蝶對著藍庭山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沒想到藍庭山很快,便堅定的回答道。
“女兒,隻要你按照我的法子做,天高皇帝遠,我們不去管那朝廷紛爭,分庭抗禮的破事。”
“隻管回到我們那藥王穀,享受我們的快活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