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究竟是什麼人？這個事情蘇芊自己也很想知道，但是霍翼寒提都不提，蘇芊也沒有膽子去問記者究竟是什麼，所以現在就隻好問起了助理。
蘇芊咬了咬牙，“我問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坦白的回答？”
助理原本是在開車的，一聽見蘇芊這麼一說的時候，頓時一愣。
過了一會兒，蘇芊看見助理點了點頭。
“蘇小姐請問。”
助理跟霍翼寒完全不同，明明都是在一起辦公的人，而且助理還是霍翼寒的，左膀右臂算得上心腹，但是脾氣卻很好，雖然臉上的神色經常有時候一整天都不會變化一下，看上去有點高冷，但是卻從來不會動不動發脾氣。
更何況對於蘇芊的時候，也從來幾乎都是有求必應的，現在蘇芊對這個助理幾乎都快要有點好感起來。
“就是剛才你跟霍翼寒說的那個叫做程歡的女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雖然在剛才蘇芊已經充分的體會到了，但是現在卻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所以現在，才會這麼，作死的問了一句。
助理，突然回過頭來看了蘇芊一眼，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但是卻也沒有接著，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可是蘇芊還是被助理剛才的那個眼神給嚇了一大跳。
她連忙說：“你不用放在心上，其實我也就是有點好奇，所以隨便問問，你要是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我不逼你。”
現在蘇芊也終於覺得害怕了，原本以為助理的脾氣比霍翼寒的要好很多，應該會回答自己這樣的問題，所以才會大膽的說的，但是誰能想到，助理剛才的那個眼神也同樣把蘇芊嚇得不輕。
“蘇小姐，這件事情不是我不回答你，而是不好回答！”
助理在一段的沉默之後，也終於再度開口，過了一會，她又再次說；“其實關於程歡小姐的事情，平時在先生麵前，是提都不能提一下的，如果有人提起了，那肯定是要挨一頓訓的。”
這麼厲害
蘇芊這是也是更加肯定的猜測，但是才霍翼寒，之所以會送自己，完全就是因為這個叫做程歡的人，可是程歡究竟是什麼人？
“程歡跟霍翼寒是什麼關係？”
蘇芊很快的就抓住了，這個命題當中的中點，快速的反問了一句。
助理笑了笑，過了一會兒，在蘇芊幾乎都快要以為助理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就開口了：“程歡小姐是先生的女朋友。”
蘇芊一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同時還有排山倒海的怒氣！與其委屈。
霍翼寒有女朋友了，那麼現在自己算什麼？是一個人人喊打，見不得人的小三？
霍翼寒，究竟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本來這種扭曲的關係已經夠讓蘇芊委屈夠讓蘇芊難受的了，但是現在倒好，還牽扯出一個女朋友。
蘇芊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幾乎快哭了。
“女朋友？”
霍翼寒居然也有女朋友。